距離關中門戶越近,大城就越少,塢堡倒是多了起來,這類塢堡像是防禦形的宮殿,牆壁都是精鋼打造,堡內家兵的數量雖然不過幾百,但個個都是精銳,這些部曲、家兵吃的關外的妖獸肉,飲的是風水寶地凝結的冷泉水,五大閥的精銳也不過如此。

    而且關中門戶是關外的候補兵源,一流高手在這裏隻能算是高級兵種,跟在關內開宗立派的地位截然不同。

    翡翠先生一襲綠衣,兩撇胡子,一雙眼睛看起來極有智慧風采,他巡視了一遍後勤,自言自語,“嗬嗬,三十六堡的堡主供給的物資比之前少了一半,這是要造反了嗎?”

    “先暫且忍他,等侯爺歸來,再行算賬。”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是宛夫人請先生一晤,翡翠先生眉頭一皺,暗道了聲不好。

    果不其然,等他到了二夫饒閨房前,就聽得如泉水般,涓涓細流的聲音。

    “先生來了,來人,把信件交與先生。”

    翡翠先生連忙躬身,接過信件,上下一掃,頓時皺眉道:“侯副都督又在催促侯爺回府?”

    “沒錯,侯爺這位幹爹心思深沉,掌管武平軍府幾十萬大軍,就算是侯爺也不得不聽命行事,之前還可以用軍糧未至來推諉,如今聽三征的糧秣軍械已經順利入府,再想拖延,怕是困難了。”

    “怕是拖延不得,軍令如山,當初武平軍府一位宗師郎將在前線因為戰事不得不遲了兩回府,那位侯副都督當場就讓他下獄,第二問斬,同時斬殺的,還有那位郎將的五百心腹,那可都是一線強軍啊,跟我們都相差無幾。”

    屏風內的夫人也微微躊躇,他也知道那位侯副都督權勢滔,而侯爺雖然強大,但也隻是他的眾多義子之一,一旦得罪了他,瞬間就會被剝奪軍權。

    翡翠先生遲疑了下,忽然道:“裙是有一法子,或許可以拖延一二,隻是此事需借助侯爺軍印,而且此事隻能我與侯爺知曉,夫人這裏……”

    宛夫人心中一奇,反問道:“莫非是侯爺在哪裏還有什麽紅顏知己,那位紅顏知己又是某個重要人物的女兒?”

    “呃——”翡翠先生額頭上閃過一絲冷汗,“大、大略如此,不過侯爺的家事,人實在不敢多舌,還是等侯爺回來,夫人親自去問吧。”

    “好,月,你去拿侯爺的軍印。”

    “對了,夫人,還有一件事,耶律蠻公主到承堡鬧事了!”

    “什麽,胡鬧,你怎麽不趕緊稟告!!”

    宛夫人雖然溫柔如水,但是一旦喝問,卻平添一股然的威勢,甚至幾道強大的法術波動在屏風內閃過。

    翡翠先生頭深深低下,心道不愧是連侯爺這種桀驁難馴的人都管的服服帖帖的二夫人,平時如春風化露,一旦爆發,卻自有一股深沉氣勢。

    他手捧軍印,趕緊解釋道:“下麵人哪敢得罪這位公主殿下,更不敢通風報信,也隻有等公主殿下離開後,才悄悄的稟報人,我得到消息,便趕緊致信承堡主,堡主素來與侯爺友善,想必是不會多加為難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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