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邪兒剛想伸手去抓‘預備佛彈,戚籠斜踏一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

    “好處可不能你一個人分。”

    施邪兒先是一愣,然後‘咯咯’直笑:“你知道這是何物嗎,就想要,還是,你不想保洪四的性命了?”

    “洪爺的性命固然要保,但就跟做買賣一樣,多退少補,公平公正。”戚籠一臉坦然。

    施邪兒目光陰陰的看著他,背後那團白影也重新化作‘瓷女郎’,一前一後,堵了個結實。

    買賣可以做,殺人越貨的勾當自然也能做!

    尤其是才殺了三人一馬,這煞氣竄起來,一時半刻可消不去。

    宗師一怒,方圓數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冷,而在二人周圍,冷風卷過,地麵寒霜覆蓋,而空中雪花直落,一片白茫茫好地。

    身上每一道毛孔、每一條筋絡、每一團血水,都在凝結、霜凍。

    水能凝冰!

    施邪兒宗師級別的氣場爆發,除了披甲客外,兩人一馬的屍體竟然在一瞬間四分五裂,像是被凍開裂了。

    而身處寒風眼中的戚籠,更像是置身於霜刃地獄中,長夜寒庭、霜刀劍戟,鋪蓋地。

    然而戚籠的心跳聲卻越來越慢,最後徹底消失,身消失、心消失、意消失。

    那霜刃地獄中的人影,徹底消失在寒風暴雪之鄭

    “好吧,我就告訴你,什麽是佛擔”

    就在戚籠睜眼的一瞬間,施邪兒抽出了手掌,淡淡道。

    剛剛在那一瞬間,她竟然沒抓住對方的精神念頭。

    這也代表著,她宗師級別的氣場,完全壓不住對方。

    所以真正的生死搏殺,她自然也沒把握。

    所以她願意退上一步,不是因為對方符合她對於男色的眼光,而是符合她宗師的眼光。

    “八難就是佛敵,但是佛,有敵人嗎?”

    戚籠眉頭一揚,佛是覺者、成就者、傳道者,倘如佛‘眼織有敵饒話,那祂就不配稱佛。

    而八難,地獄、惡鬼、畜生、北俱蘆洲、無想難、盲聾喑啞難、世智辯聰難、佛前佛後難。

    以上種種,都是沒有機緣接觸到佛法之輩。

    這在佛教教義之中,便是大災大難,比世俗意義上的世界末日要嚴重的多。

    “未聞佛法者——”

    “當初鍾吾古國建立,十皇族、十二王族,在神樹之下聆聽‘佛’講經,最後由一尊神猿倡議建國……”

    “老黃曆就不用提了,”戚籠斷然道:“我隻想知道,八難與你們神庭計劃,到底有什麽關係?”

    他看到了這‘預備佛難’化作的屍行圖,第一時間想到了‘籠中圖’。

    施邪兒嗤嗤一笑:“古國複活,神庭計劃,背後其實是有很多巨頭在幕後角力,蛋糕就這麽大,誰都想多吃一份,怎麽辦呢?便有一位大人物另辟蹊徑,這條蹊徑便是‘八難’。”

    “八難其實是一條路。”

    “路?”

    “沒錯,當年諸神獸修行佛法,化作諸神隻,並以大法力在上古建國,古國千年氣運之中,自然有著宏大的佛意;而複活古國,就必須要激活王族與皇族血脈中的神獸意念——這自然也包括其中的佛家意念。”

    “而避開宏大佛意,便可以避開眾神意念,乃至於避開所有饒耳目,並偷吃一口蛋糕,八難,就是躲開眾人耳目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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