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未入宗師之境,乃至於筋骨皮肉四道,任一一道都沒有大成的煉體境界,硬撼宗師,雖然兩敗俱傷,但也全身而退。

    這種戰績,絕是能震驚山北道的所有武人。

    宗師就是一座山,近百年,最接近這一座山的人,叫做陳萬道,人送外號武道之神。

    但是武道之神也不是宗師,他的境界到了,但肉身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施邪兒足足調養了近一個時辰,才勉強回複了八分精神,又變成了木偶人狀態,隻是偶然眼珠一轉,邪氣外顯。

    鳥不飛走了進來,油腔滑調的嘴臉難得正經幾分,躬身道:“多謝將軍。”

    施邪兒擺了擺手,“能進亦能退,既有雷霆手段,又能躬身做,你那位三哥的麵子,不是我讓出來的,是他自己掙來的。”

    鳥不飛也自言自語,“三哥這幾年變了好多啊,刀入鞘中了,換做當年——”

    “當年又如何?”

    “若是當年,嘿嘿,三哥根本不會給你們話的機會,要麽他把你們都砍死,要麽你們把他打死,沒有第二條路可選,”鳥不飛嘿嘿一笑,擠眉弄眼:“將軍是不是乏了,我來給將軍捏捏肩。”

    施邪兒嫵媚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招了招手,這鳥不飛立馬顛顛的湊了上去。

    皮相隻是男人魅力的一方麵,或者是基礎,氣質、以及花言巧語才是加分項。

    像戚籠這種,要麽你把我砍死,要麽我把你砍死的狠人,長的再帥也沒用,除非撞上跟他一樣凶狠的少婦,才能對上眼。

    而鳥不飛本來皮相就是一流,身手也不差,又慣於伏低做,很合施邪兒的胃口。

    “你怎麽不見見你這位哥哥,你怕他揍你嗎?”

    “開玩笑,我會怕他揍——我怕他砍死我啊,我見到三哥腿都哆嗦。”

    “那你還為他求情?”

    “主要是當年勾搭三嫂子,有些對不住三哥。”

    “那你勾搭上了嗎?”

    “被揍的老慘了,幸好三哥沒發現。”

    “嗬,你以為他今真的沒發現你嗎?”

    眼看著鳥不飛捏肩的手就要順著肩胛骨往下摸,施邪兒似笑非笑,肩膀一晃,一刹那間,鳥不飛的手掌好似電擊火燒了一般,慘叫一聲,跌落在地,痛的直打滾。

    鬥不過他戚老三,還收拾不了你這個鳥五?

    “施姐姐,施將軍,不是好的,我排您麵首第三百六十五位麽,你連暖床都不讓我暖,我認為這是對我人格上的侮辱,如今連香肩都不讓摸了,您這是在踐踏我的尊嚴。”

    鳥不飛眼淚汪汪的道。

    “嗬,拜你那位三哥所賜,我精神重創,一身實力隻能動用八成,在這麽個關鍵時刻,你我該怎麽感謝你呢,”施邪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鳥不飛頓時打了個機靈,這女人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讓戚籠單刀赴會,其實並不完全是蜘蛛貴族的關係,他也求了情。

    所以現在這種狀態,他也得分鍋。

    鳥不飛立馬賭咒發誓,一副割席斷交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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