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比試過後,前十六名弟子幾經更迭,已經替換掉了三分之一。

    “該我出場了!”薑緩緩點頭,踏步而出。

    “薑師弟加油!”

    陳漁握著拳頭為他鼓勁兒,薑點頭一笑,邁著悠然的步子走上了擂台。

    由於入院以來一直保持著低調,以至於大部分同門都還不認識薑,看到這人出場不禁有些疑惑。

    “那是誰,好像從來沒見過?”

    “看樣子應該是新晉弟子吧!”

    “新晉弟子也敢參加講武會,沒看到那些才弟子都被轟下擂台了嗎,他這不是自找難看嗎?”

    眾人議論不斷,掀起一陣的嘈雜。

    “哼!他叫薑,進入學院才一月出頭!”旁邊響起一聲冷哼,聲音中明顯夾雜著鄙夷與不屑。

    “什麽?入院才一個月就敢參加講武會,他這是想出風頭,還是要自找難看?”

    眾人聞言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十分吃驚。

    他們有的入院半年多,都還不敢報名,薑才來一個月的時間就敢在這種集會上拋頭露麵,究竟怎麽想的?

    “嗬嗬,看來人家是自信滿滿啊,肯定想在講武會上‘大放異彩’呢!”

    “哼!這個鄉巴佬以為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在學院裏大出風頭了嗎,真是可笑之極!”

    “看著吧,他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有多麽無知、多麽愚蠢了!”

    人群中忽然響起幾聲冷喝,幾個弟子麵帶冷笑對薑大肆嘲諷,聲音毫不掩飾,甚至傳到了擂台之上薑的耳朵裏。

    “嗯?”薑向那邊看去,不禁搖頭冷笑,滿臉不屑。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冷驚風,以及在國色香酒樓調戲過舞姬的折扇公子冷立,還有入院測試上的手下敗將龐升。

    他們都吃過薑的苦頭,如今聚在一起也算是“難兄難弟”,趁此機會紛紛對薑冷嘲熱諷,毫不掩飾心中的敵意。

    薑停住腳步,倒立擂台冷冷掃視眾人。

    “冷驚風、冷立、龐升,你們幾個少在那裏聒噪,有本事上擂台與我一戰!”薑麵帶冷笑,居高臨下輕蔑地道。

    對麵幾人臉色僵硬,嘴角一陣抽動,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放了回去。

    若是在別的場合他們或許沒什麽顧忌,可現在是講武會期間,當著眾多學院長老的麵,他們可不敢胡來。

    “薑,你別這麽囂張,你才入院多久就敢參加講武會,難道不怕被人打出屎來?”

    “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我看不出三招就會被那些修為強大的師兄擊敗!”

    心頭窩火之下,冷驚風等人非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扯開嗓門兒貶低薑,引得眾多同門紛紛側目,愕然不已。

    廣場上嘈雜不斷,一道道驚愕的目光盯著薑,大部分都懷有某種質疑。

    薑搖頭冷笑,毫不在意眾人的注視:“你們連名都沒報,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嘲笑我?”

    “薑,不要太狂妄,你很快就笑不起來了!”冷驚風的目光在十六名才弟子身上掃過,嘴角頓時浮現一抹得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這個鄉巴什麽肯定不敢挑戰武道係的才,頂多也就選什麽銘紋係或者煉丹係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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