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王掌事怒喝,一臉正氣,“我王新墨為香院鞠躬盡瘁,從來是行的端坐得正,石竹能握著我的什麽把柄,如今死無對證,就由得你這賤人含血噴人!且不論你在香院做出這通//奸的下作之事,就以下犯上這條,我也能馬上將你治罪!”

    桂枝冷笑地看著他:“你也配說行得端做得正這句話,別的不說,就說這香院裏的女人,還剩下幾個不是在你的威逼利誘下跟你勾//搭成雙的!通//奸?我呸!這香院裏最大的賤人就是你!也就王媚娘那蠢女人才會對你死心塌地,你當每個女人都會像王媚娘一樣,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以為這麽多年,或是被害死或是被迫走的那些人,就沒誰留下點什麽!還有外頭那些香農,有哪個不吃過你的虧,有哪個要想跟香院做買賣不得先喂飽你的胃口……”桂枝說到這,就看著王掌事鐵青的臉嗬嗬笑起來,陰測測地接著道,“以下犯上?在我以下犯上之前,你早就將欺下瞞上這手段玩得爐火純青了。你這會兒想叫我給你頂罪,不可能!我桂枝賤命一條,大不了我跟你魚死網破!”

    院中的空氣似一下子凝固了,所有人都怔住,陸雲仙緊張得兩手的手心都出了汗,安嵐站在陸雲仙後麵,安靜地看著這一幕。

    “你這個瘋女人!”王掌事被桂枝這一句一句聽得心驚,想堵住她的嘴又不能,於是就擺出一副不屑與她糾纏的樣子,轉頭看向白香師,麵色黯然,“我執掌香院二十餘年,不敢言有何功勞,但無一日不是戰戰兢兢,生怕疏於職責,行事難免有些剛愎自用。卻不想此毒婦會如此記恨於我,今日竟想借此胡攪蠻纏為她自己脫罪,還請白香師能明察,不可信她一麵之詞。”

    白香師看了王掌事一眼,因為知道此一戰,自己是占了絕對優勢,所以此時白書館麵色溫和,眼神裏甚至還帶著幾分安撫之意,十餘年的香師生涯,讓他將這等姿態做得十足:“王掌事請放心,這等事情,自然是不能隻聽她一麵之詞,定是要有憑有據才行。”

    王掌事心頭略安,便轉過身,看著桂枝道:“證據呢?”

    桂枝正想說證據就在石竹身上,隻是話將出口時,忽然想起剛剛自己說的是因為拿不到石竹手裏的那些證據,所以才聽了王掌事的話下藥的。若這個時候她說證據就在石竹身上,豈不是自相矛盾,桂枝額上頓時冒出冷汗,張著口,卻僵在那。

    王掌事一聲冷哼:“果然是含血噴人一派胡言!”

    “不,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桂枝恨恨地盯著王掌事,她不能就這麽認命,此時若認了命,就真的會沒命的,於是看向白香師,“去,去石竹屋裏找,或,或是在他身上仔細找找,沒準就能找到那些證據。”

    王掌事笑了,微微有些得意的冷笑:“要真這麽簡單就能找到的東西,你之前還能找不到?有誰會信你這樣錯漏擺出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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