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白書館就去了天璣殿找楊殿侍,隻是卻撲了個空,楊殿侍出去了。白書館在天璣殿一直等到天黑,都不見楊殿侍回來,最後隻得黑著一張臉回了源香院。

    這事,沒多久就傳到王掌事這,王掌事甚是快慰,晚上躺在床上時,粗大的手掌在桂枝臀上輕輕拍著,笑嗬嗬地問:“你也想要那個香使的位置?”

    桂枝討好地往他身上蹭著,撒嬌地道:“幹爹明知道人家想著這個許久了,卻還是那麽偏心,好叫人難過的。”

    “難過什麽,兩場考試你不也都通過了。”王掌事被她蹭得舒坦,語氣不禁又柔了幾分,“明兒你好好表現,我會替你想著的。”

    桂枝趁機道:“幹爹就告訴我明兒要考什麽,好讓我做些準備嘛。”

    王掌事在她滑溜溜的腰上捏了一把:“你這是要讓我假公濟私!”

    “幹爹就當疼疼我。”桂枝微微起身,拿手指在王掌事****的胸膛上又嬌又嗔地點著,“還是幹爹心裏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覺得我不配坐那個位置。”

    王掌事就是喜歡她在床上偶爾跟他發小脾氣的模樣,再加上那對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沉甸甸的,看得他心裏又燒起一把火,旋即就拉住她的胳膊,將她重新壓到身下,笑嗬嗬地道:“怎麽會,你這麽聰明,你不配還有誰配。”

    “那幹,幹爹……你,到底要挑誰嘛?”桂枝一邊迎合著王掌事的動作,一邊問,聲音酥酥軟軟的,時高時低地傳出屋外。

    “誰聽話,就挑誰……”

    “幹,幹爹,我,我還不聽話嗎?”

    “嗬嗬嗬……聽話,現在別,說話!”

    石竹侯在屋外,如往常一般,如院裏所有當值的小廝一樣,麵無表情的站著。他看起來如此普通,普通到沒有人會覺得他跟別的小廝有什麽不同,也沒有人注意到,此時他袖中的手,已經隨著屋裏斷斷續續傳出來的聲音慢慢握緊。

    ……

    第二天一早,白香師交代了劉玥幾句,讓他去源香院先拖住王掌事,務必等他回來,再開始第三場考試,然後又一次前往天璣殿。

    照慣例,香院裏的庶務,都是由掌事打理。香師的職責在調香和結交權貴,以及拓展人脈,為長香殿爭取更多的利益,因而香院裏的香使人選,香師一般都不會過問的。

    原本白書館對香院裏的這些雜事也從不關心,但此一時彼一時,之前王新墨暗中出賣他的香方一事,他已經忍下了,卻沒想王新墨事後不僅不知悔過,反還要得寸進尺,妄想在香院內隻手遮天。如此行為,已經嚴重挑戰了他的權威,讓他動了要除去王新墨的心,所以這件事,他非插手不可。

    隻是,約半個時辰後,當白書館再次來到天璣殿時,卻聽說楊殿侍又出去了,並且跟他就是前後腳的事,若他隻早上半刻鍾,興許就碰上了。

    白書館知道現在著急也沒用,隻得客氣地問道:“我有急事,不知楊殿侍是往哪去了,可否告知?”

    “好像是去了天樞殿。”

    “天樞殿?”白書館一怔,那不是白廣寒大香師的地方嗎,聽說白廣寒大香師一般是不喜人過去打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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