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停住,關了手電筒,然後閃身到窗簾後麵。
剛藏好,門開了,燈開了。
“今晚這酒喝的爽。”孫東凱的聲音,隨即聽到關門的聲音。
“嗬嗬,是該好好放鬆下了,我就說嘛,秋桐這麽瞎搗鼓你,非得把自己搗鼓進去不可,這不,進了精神病院了,哈哈,成了精神病了。”曹麗開心的聲音。
“哎——這麽久以來,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時候,終於可以放寬心了。”孫東凱說。
“今晚喝酒,你沒看到雷書記也很開心嗎?”曹麗說。
“我開心他自然也會開心的,哈哈。”孫東凱說。
“哼,我就知道你倆是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體。”曹麗說。
“過來,給我捶捶腿。”孫東凱似乎躺到了沙發上。
“好,奴家給你捶腿。”曹麗說。
“我怎麽感覺伍老板今晚有些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呢?”一會兒,孫東凱說。
“管他呢。”
“好,不管他,今晚我看咱們就在這裏住吧,我們倆,嘿嘿。今晚可要好好樂一樂。”孫東凱發出隱晦的笑。
“死鬼,你這辦公室的套間裏,最近又有哪個女人進來睡了?”曹麗嬌嗔的聲音。
“操,誰也沒有,最近我哪裏有那個心情啊。”
“我讓你一直打秋桐的主意,差點被她搞掉,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讓老娘伺候你得了,少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孫東凱一時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秋桐現在是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我這心裏啊,無比快樂呢,今晚我好好伺候你。”曹麗又說。
“秋桐這些天可是把我折騰的不輕,對了,我辦公室裏這密碼箱的東西,我看要轉移下。”孫東凱說。
“放這裏就是了,怕啥啊。”
“不行,我現在收拾下,萬一有人要是進來打開保險櫃給我拿走了,那我可就完蛋了。”孫東凱說著站起來,走到保險櫃前。
一會兒,聽到保險櫃打開的聲音。
“嗯,我把這些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明天帶走,不放在這裏了。”孫東凱自言自語地說。
“好了,別神經了,再神經我看你也要進精神病院了。”曹麗不耐煩地說。
“你懂個屁。”
“集團是你的,放在自己辦公室有什麽好擔心的,真是的。”曹麗說。
“那可不是了,你不懂。”
“你身邊的人,除了我就是易克,難道你還對我和易克不放心?”曹麗說。
“對你,我當然是放心的。”
“怎麽,你對易克有疑心?”
“易克……”孫東凱拖長了聲音,“這個人,我本來一直是很信任的,可是,最近我似乎有些……”
“疑神疑鬼,我覺得易克這人沒什麽心眼,對你也很忠誠,你多心了。”
“但願是我多心吧,但還是小心為好。”孫東凱頓了頓,“我說,你覺得易克和秋桐,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怎麽了?沒覺得什麽關係啊。”
“我怎麽總感覺哪裏不大對勁呢?”
我聽著,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孫東凱的懷疑,他現在懷疑我和秋桐的關係了。
“別想了,走,進裏間去吧,先洗個澡,然後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孫大人。”曹麗嬌聲說,似乎她已經急不可耐了。
“好,今晚我們在這裏徹底放開爽一爽,裏間有我專門給你準備的情趣內衣,嘿嘿。”孫東凱淫笑起來,和曹麗進了裏間,一會兒聽到裏麵傳來水聲。
他們開始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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