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國不再說話,開車送我回宿舍。

    過濾了一遍和可可今晚的談話,不禁有些感慨,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淪落為風塵女子,可惜了。

    回到宿舍,九點,還不到可可去皇冠的時間。

    打開電視看星海本地新聞,正在報道在星海廣場舉辦的一個展銷會的消息。

    邊抽煙邊漫不經心地聽著新聞播報。

    “本展銷會屬於巡展,從哈爾濱開始,然後是長春、沈陽,在星海是第四站了……”

    哈爾濱、長春、沈陽、星海。我心裏重複了一遍,心裏突然一個激靈,我操,曾隊和我說的變態狂作案的地點不也是這幾個地方嗎?怎麽和展銷會巡展的地點一樣呢?

    下意識的,我打開電腦,百度這展銷會的舉辦地點和時間,很快找到,查到了這展銷會在哈爾濱長春沈陽舉辦的時間。

    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我摸出手機,給曾打電話。

    半天打通了,曾接了電話。

    還沒等我說話,曾先說話了,聲音很急促:“易老弟,我這邊正忙,變態殺人狂又作案了,還是在濱海大道,我正帶人看現場,先不和你聊了。”

    啊,又作案了,我心裏一驚,忙說:“曾隊,先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線索給你提供。”

    “什麽?重要線索?你說。”曾說。

    “你先告訴我哈爾濱長春沈陽那幾起案件的時間。”我說。

    曾和我說了下具體時間,我一聽,操了,時間正好吻合,正好都是這展銷會在當地舉辦期間。

    我心裏一振,繼續問:“今晚的受害者也是同樣被先·奸後殺割去了耳朵?”

    曾說:“沒,今晚的受害者是個練過柔道的,罪犯沒有得逞,打傷了受害者,而且,受害者反抗的時候,抓傷了罪犯的眼部。”

    “我操了,太好了。”我叫起來。

    “什麽太好了?”曾說。

    “知道不知道星海正在舉辦的那個展銷會?”我說,“在星海官場舉辦的。”

    “知道啊。”曾說。

    “我給你說,很大可能這變態狂就在辦展銷會的人裏麵,這樣你可以大大縮小調查範圍了,逐個調查這些人,看誰眼部有抓傷,這人就是那變態狂!”我說。

    “為嘛?”曾說。

    我接著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了曾,曾聽完,哈哈大笑:“日了,易老弟,你簡直就是神探,分析地太對了,我這就安排人行動。哈哈,這案子要是破了,有你老弟一大半的功勞。”

    “哈哈。”我大笑起來。

    曾然後說:“對了,今晚受害者的人說,作案的隻有一個人,和你白天遇到的兩個人不同。”

    我一愣神,接著說:“其實,白天的未必是那變態狂,不是一夥人,這真正的變態狂都是晚上作案,白天的,我估計是小混混模仿那變態狂作案想嚇唬人的,而且又未遂,我看你還是集中追查這個人吧,白天的先放一放。”

    曾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嗯,先抓到這個被抓傷的,到時候一問,是不是同一夥,就知道了。”

    說完,曾掛了電話。

    我心裏略微輕鬆了,然後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可可這邊。

    十點,方愛國給我發手機短信:“她進皇冠酒店了。”

    可可果然是講信用的。

    我坐在電腦前,坐等可可的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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