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伍德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即將遭受狂風暴雨,不由心裏有些興奮。狗**伍德,你要完蛋了。
但同時也想到,伍德絕對不是我認為的那麽不堪一擊,那麽脆弱,他可是真正的老謀深算。隻是,在他麵對老黎這個對手的時候,不知道誰更高一籌。
而且,伍德不但要麵對老黎,還要麵對南麵的李順。
兩條戰線作戰的伍德,能全麵開花嗎?
我拭目以待。
第二天,秋桐從韓國回來了,自己回來的,小豬直接從韓國回了加拿大。
我去機場接的秋桐,見到秋桐,她的氣色好多了,看來此次韓國之旅很愉快。
“見到金敬澤姑侄倆了?”進市區的路上,我問秋桐。
秋桐點點頭,神情有些鬱鬱:“隻見到了金敬澤,金姑姑出國了。”
“哦。”我點點頭。
“我和金敬澤交談的時候,他告訴我一件事!”秋桐說。
“什麽事?”我看了秋桐一眼。
“原來金姑姑是脫北者,她當年不知道為何事觸犯了朝鮮的法規,一家人受牽連要遭受劫難進勞改營,然後她哥哥一家人帶著她逃亡南方,越過三八線的時候被邊防人員發現,金姑姑的嫂子和哥哥中彈身亡,她獨自帶著金敬澤逃到了韓國。金姑姑的老家,就在丹東的鴨綠江對過,那裏,也是我的老家,我的爸爸媽媽也是在那裏生長。”秋桐的神色很凝重。
聽到秋桐這話,我的心一顫,金敬澤到底還是把金景秀的經曆告訴了秋桐。
“其實,金敬澤元旦給我打電話拜年的時候和我說了這些,隻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說。
秋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我很好奇金姑姑到底是為何事情一家人遭到劫難的,金敬澤也不知道,他那時還小,長大後金姑姑也一直沒有和他提起!”我又說。
秋桐緩緩點了點頭:“看來,金姑姑也是苦命的人啊,心裏一定裝著難言之事!”
“或許吧!”我將車停在路邊,心裏鬥爭了一陣子,看著秋桐:“其實,關於金姑姑,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如果你覺得可以告訴我,你就說,如果你認為我沒有必要知道,那你就不必說。”秋桐神色很平靜。
其實我知道我既然說剛才那話,就忍不住要告訴她那事了,雖然老李和金姑姑都讓我對此事保密,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告訴秋桐。
我於是盡量用平緩的語氣把我所知道的關於老李和金景秀的事情告訴了秋桐。
聽我說完,秋桐顯得極度震驚,兩眼睜地大大的,幾乎就是驚呆了。
半晌她都沒有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我,似乎她不能相信這事是真的。
我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看著秋桐:“這很難讓人相信,這幾乎就是不可思議,確實太巧了,但事實確實是如此,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我其時還不知道世間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是後話。
“竟然。金姑姑和李順的爸爸有這麽一段淵源。”秋桐喃喃地說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很震撼:“事情竟然這麽巧,竟然是這樣的。怪不得,李順爸爸老是看那個今日集團的宣傳畫冊,老是看金景秀的照片。”
“是的。”我點點頭:“這謎團可以解開了。”
“李順的媽媽不知道吧?”秋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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