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了下:“如果你想開槍,剛才之前就可以這麽做,又何必等到現在呢?而且,我這人從來是吃軟不吃硬,你越這樣,我越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你真不怕?”

    “我怕子彈,但是不怕你。”

    “為什麽?”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對我開槍的,我有這個自信。”我笑著說。

    曾歎息一聲,收起槍:“看來你是軟硬不吃了。看來你是要把我操了也要讓還要讓我蒙在鼓裏了。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今天上頭來了人,賭場裏抓到的,每個人都審問了一遍,但是,沒有發現上頭要找的人。

    上頭很惱火,問我是不是還有漏網之魚,我一口咬死沒有,說全部抓到的人就是這些,看我口氣說的很死,上頭雖然很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隻能悻悻離去。

    但我雖然這麽說,可是我心裏是明清的,所有抓到的人裏,隻放走了你的那一個所謂體製內的富二代朋友。我突然就醒悟過來,我中了你的計策了,你要走的那個人,一定是上頭要找的人,唯一逃脫的就是他,必定是他無疑。你告訴我,我的分析對不對?”

    曾說完看著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煙,說:“很好,上頭沒有難為你,這是我感到高興的事,當然,上頭抓不到你的把柄,也無法責難你的,這充分說明你做事的縝密和細致,到底你是老刑警,對付這些還是很有一套的,這是我要好好向你學習的地方。”

    “少廢話,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幹脆地說。

    “你——”曾又來了火氣,又要發作,習慣性又要往包裏身手掏槍。

    “行了,別搗鼓那些,沒意思!”

    曾住了手,皺起眉頭看著我。

    我說:“老兄,其實我說的那些話,你該全部相信的,也必須要相信,因為你沒有其他選擇!如果非要不信,你可以這樣想,這對你真的會有什麽好處嗎?相信這些,你可以少操很多心,不相信這些,你會很傷腦筋。

    現在來說,我那朋友到底是什麽人什麽身份到底你的上頭要找他是什麽事什麽企圖,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大家現在都平安無事,重要的是我們的友誼還在繼續,重要的是你幫了我這個忙我還欠了你一個人情,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是在還我之前欠我的,那次你把我抓到你那裏刑訊的事。

    說到現在,我還是要告訴你,我那朋友就是體製內的富二代,至於他叫什麽名字在市裏哪個單位,無可奉告,你不會知道,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回答你的,你再問我一百遍,我還是這個答案,不管你心裏如何猜疑,我也隻有這一個回答!”

    曾的眼神似乎在思索什麽,一會兒說:“你如此說,我可以做出我自己的判斷,第一,你的那位所謂體製內富二代朋友,身份絕對不是如你所言,當然他到底是幹什麽的,我現在不知道。

    第二,昨晚他出現在賭場,一定不是單純為了賭錢,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第三,這個人既然能引起上頭的關注,那麽,他一定是做過什麽違法的事情,或者和上頭的利益緊密相關的事情。

    第四,你親自來把他搞出去,甚至不惜花重金,甚至編造謊言欺騙我,這說明這個人對你很重要,你是要防止他落入上頭來的人手裏;第五,這是我最困惑的地方,你不就是一個星海傳媒集團的辦公室主任嗎?你怎麽會攪合這些事?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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