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既然他們敢帶走人,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能問出來的,就算嫌疑人打死不承認,但隻要證據確鑿,零口供檢察院也一樣可以批捕提起公訴,法院也一樣可以宣判。”曾又說。

    我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嗯,不錯,很好。”

    “老弟,看起來你似乎心情不錯哦,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嘍。”曾笑著。

    “嗬嗬,不過,我似乎也並不需要感謝趙大健吧!”我說。

    “你感謝他幹嘛?”曾說。

    “從你剛才的話裏,我現在明白了,是趙大健為了減輕罪責檢舉了秋書記的經濟問題,事由呢,是和車輛修理保養有關,也就是說和當時的修理廠廠長有關,有趙大健的檢舉,有那修理廠廠長的承認,自然證據就比較充分了,所以秋書記才會被檢察院的人帶走,是這樣的吧?”我故意這樣說來試探曾的口氣。

    曾哈哈笑起來:“老弟,這話我可沒有告訴你啊,是你自己這麽說的,和我無關哦,我隻是和你說你們集團秋書記出事被帶走的話,我一句沒有說是趙大健檢舉的話吧,我更沒有提什麽修理廠廠長吧。”

    曾雖然有些喝大了,但心裏還是有點數,似乎還是給自己留了後路的,講話有所保留。

    我也嗬嗬笑起來:“老兄你這話的意思我明白,我心裏明白。對,對,你什麽都沒說,隻是我自己胡亂猜的。”

    “嗯。明白就好,一切盡在不言中嘛。”曾點點頭:“不過,你老弟的腦瓜子倒是很好用,我看你不做刑警真是屈才了!”

    曾這話顯然是在說我剛才的話是對的,我心裏有數了。

    然後我和曾繼續喝酒扯淡,不再提這事。

    酒足飯飽之後,我結了賬,和曾分手。

    曾走之後,我剛要打出租,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在我跟前停住。

    一看,開車的是方愛國,副駕駛位置坐著四哥。

    我離開打開車門上車,方愛國隨即啟動車子。

    “四哥,你怎麽來了?”我說。

    “我不放心啊,聯係了愛國,一起在這裏等找你們結束!”四哥說。

    “你沒有被人盯住?”我對四哥說。

    “沒有,我反複試探了,確信沒有人跟蹤之後才聯係愛國到這裏來的!”四哥的口氣很肯定。

    我鬆了口氣,對方愛國說:“往海邊開!”

    方愛國直接開車奔了海濱大道,這裏此時車輛行人稀少,如果有跟蹤的,很容易被發現。

    走了半天,後麵果然沒有什麽可疑的車輛跟蹤。

    車子開到海邊一個空場停住,然後我把白天的分析推理和今晚和曾喝酒時候的談話內容告訴了四哥。

    四哥聽完,點點頭:“似乎,有眉目了。”

    “是的,要想救出秋桐,現在最關鍵的人物是趙大健和那個修理廠廠長,但趙大健現在在看守所,我們是無法找他的,所以,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個修理廠廠長,隻有找到他,才能打開缺口,才能確定下一步的行動方案。”我說。

    “這個修理廠廠長,我倒是知道他,不過,後來他把廠子轉讓了,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四哥說。

    “想辦法找,一定要找到,發動你所有的關係,動用你所有的網絡,找,必須要找到他。”我說:“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行,今晚我就開始行動,開始找那個廠長。”四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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