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伍德無關?那是怎麽回事?是誰同意放我的?”我問皇者。

    “在一個相當的時間內,你不會知道,或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皇者微微一笑。

    “搞什麽玄乎,既然我已經發現了伍德的老巢,既然我連續兩次都闖了進去,為什麽還肯放我回來?為什麽不趁機殺人滅口鏟除後患?”我說。

    “因為。”皇者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因為——你不該死,因為——你不能死!”

    “為什麽?”我有些困惑,還有些迷惘。

    “因為,我們是朋友!”皇者說。

    “你說的我們,是指我和你嗎?”我問皇者。

    皇者說:“你說呢?”

    我說:“不管是指的我和你還是什麽人,我和你,和你們,永遠都不會是朋友!”

    皇者嗬嗬笑了:“你很倔強,很自信,很堅持,很堅決,很堅韌,很堅決。”

    “廢話!”我說完又看著皇者,試探地問:“是不是我兩次闖那院子伍德都不知道,他不在裏麵,你才有可能為我講情將我送回來,是不是?如果伍德要是恰好在,那他一定是不會放過我的,一定會將我趁機除了,是不是?”

    皇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很有想象力。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隻想告訴你,以後不要再那麽好奇去大羊毛胡同了,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還有,你去那大羊毛胡同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說出去,我指的是任何人,明白嗎?”

    “包括對伍德嗎?”我說。

    “是的。”皇者點點頭。

    “你是怕伍德知道我去你們的老巢責備你們戒備鬆懈責怪你將我放走嗎?”我又問皇者。

    “嗬嗬。”皇者笑起來:“老弟,我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十分豐富,我很欣賞你的分析推理能力。”

    “今晚我進去被擒的時候,阿來沒看到嗎?你不擔心阿來會告訴伍德嗎?”我說。

    “如果他看到,如果擔心,我就不會在這裏和你說這些話了!”皇者說。

    聽皇者的意思,似乎阿來當時並不在那院子裏。似乎,這院子是極其秘密的,阿來也不能知道。

    “你不是和阿來一起來北京的嗎,阿來呢?”我說。

    “他在酒店裏睡了,今晚喝了幾倍酒,醉了,睡過去了,不到明天早上8點,他是不會醒過來的。”皇者說。

    “這麽說,你給阿來下了藥,讓他昏睡一夜,然後你趁機去大羊毛胡同薅社會主義羊毛,是不是?”我說。

    皇者笑了:“你這話說的,我怎麽回答你呢?”

    “這麽說,你的行動要避開阿來也是伍德的旨意了?伍德其實對每個人都不是完全信任的了,雖然要你和阿來一起來北京,但還是有些事要避開阿來,所以你就如此搗鼓了阿來,是不是?”

    “你很聰明。”

    我繼續說:“其實伍德對你也不是完全信任的,你知道他的事也隻能是一部分。有些他要阿來去做的事,也會瞞著你的。說不定哪天阿來也會給你下藥的。”

    皇者嘿嘿笑了下:“你在離間我和將軍的關係嗎?”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皇者沉默片刻:“似乎,你對我越來越了解了,似乎,你正越來越接近真相,又似乎,你正離真相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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