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東凱眼神一亮:“此話當真?”

    “不敢和領導開玩笑,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這邊有幾位副部長老兄,你那邊有易總老弟,大家都可以作證。”寧靜認真地說。

    “痛快!”孫東凱一拍大腿:“寧部長,那你需要我做什麽,盡管說。”

    寧靜看著孫東凱,狡黠地轉了下眼珠:“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區在星海日報每個月至少要有兩個頭版頭條,稿子來源我能保證,除了我請你們記者來寫,部裏新聞科的也可以提供,你那邊隻要保證給我版麵保證刊發就可以。

    還有,我們區裏的發稿數量,我要做全市第一,同樣,我們最近正在對全區通訊員隊伍進行培訓,稿件保證足額提供,隻要你們那邊提高發稿率就可以。”

    寧靜的話讓我不由又多看了她兩眼,這女人很有心數啊,不但要質量,而且要數量。

    孫東凱沉思了下,說:“行,寧部長,我答應你。”

    “好,孫書記果然是痛快人,領導就是領導,做事拍板就是果斷。”寧靜不失時機的恭維了孫東凱一句。

    孫東凱轉頭看著我:“易克,幫我記住和寧部長的口頭協議啊,到時候要是寧部長反悔,我們一起來找她算賬,最起碼也要罰她喝上一瓶白酒。”

    我笑著點頭,大家都笑。

    寧靜眼皮微微一跳,看著我:“易總,你叫易克?”

    “是啊。”我點點頭:“怎麽?”

    “沒怎麽,你這名字好啊。”寧靜做出一板正經的樣子說:“我看一切困難都是很容易克服的嘛,所以,你才叫易克,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大家又都笑,寧靜邊笑邊又有意無意多看了我幾眼。

    我隱約感覺寧靜看我的目光有點特別,但卻又不知特別在哪裏。

    又聊了半天,到了吃飯時間,寧靜對孫東凱說:“部長大人駕到,中午略備便餐,還請部長大人和易總賞光。”

    孫東凱笑起來:“我今天來了,自然就要在你這裏吃的,你就是趕我我也不走的。”

    大家笑著下樓乘車去酒店,寧靜坐在孫東凱的車上。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寧靜和孫東凱坐在後排。

    然後,大家直奔酒店。

    路上,寧靜又和孫東凱繼續聊天,這會兒談的不是宣傳發行和發稿的事情了,而是部裏的有關工作。

    他們在後座交談,我坐在前麵不做聲。

    車子經過白玉山景區的時候,遇到堵車,一時速度慢了下來。

    這時,我不經意看到幾個人正從景區的出口走出來。

    這幾個人當中,我隻認識一個。

    伍德。

    伍德怎麽來這裏?他來這裏幹嘛?我這樣想著,不由抬頭看了看山頂的那座白玉山塔。

    之所以對伍德出現在這裏很敏感,是因為這座白玉山以及山上白玉山塔的由來。

    1904年日俄戰爭的時候,白玉山是防守旅順口軍港的製高點要塞,為雙方爭奪的關鍵陣地,日軍以傷亡六萬人的代價奪取了白玉山陣地,控製了山頂炮台,調轉炮口轟擊港內的俄軍艦隊,給俄太平洋艦隊以致命的打擊,為日俄戰爭日本人的勝利起到了重要作用。

    戰後,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和第三軍軍長乃木希典提議在白玉山麓頂峰為陣亡的炮灰修建表忠塔,以此來美化侵略戰爭。表忠塔曆時2年零5個月完成,整個塔身呈蠟燭狀,據說寓意祭奠戰死者的長明燈永不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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