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還不簡單,你就兩眼死死盯住那發牌手的手,看她的手怎麽動作不就得了。”

    “嘿嘿。說起來容易,我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那些發牌手都是從澳門高薪聘請的,技術都是可以的。我看一定是你真的耍了什麽老千,不然,人家不會千裏追殺你到這裏。”曹麗滿臉不信的神色。

    “關於這個問題,我看可以不用探討了。這事可不要外傳啊,要是讓人知道我賭博,那我可就完蛋了。”我說。

    “嘻嘻。怕個屁啊,這年頭官員賭錢的太多了,領導帶頭賭博,你這樣的算個球怕個球啊。”曹麗不屑地說:“周末到澳門去玩,經常會遇到熟悉的麵孔,都是一些官員,不過大家都裝作好像不認識而已。你這個輸贏幾十萬的,隻是個小螞蟻,在澳門,一夜輸掉上千萬的官員有的是,還有更多的。當然這些都是公款或者企業老板送的錢,個人的錢誰舍得啊。”

    “哦。”我點點頭。

    “我看抽空你和我一起去趟澳門吧,你有這麽好的功夫,到時候我們狠撈幾把,把輸掉的都贏回來。”曹麗說。

    “我是真的不會什麽老千,我是真的運氣好而已,也隻是這一次運氣好。”我說:“即使我能看懂發牌手的技巧,但也隻是偶然遇到技術拙劣的牌手幸運而已,澳門的賭場,發牌手技術是絕對厲害的,我是絕對看不懂的,去了也是白搭。所以,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曹麗有些沮喪和失望,嘟噥了幾句,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麽。

    這時她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曹麗起身去接電話,我快速掏出那個優盤,趁她背對我的機會,把優盤塞到包裏。

    曹麗接完電話,又過來坐下和我繼續聊天。

    “媽的,怎麽這麽晦氣,這麽好的機會,本來指望是一夜春宵,卻硬生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麽每次我們幽會總會有煩人的事情搗亂呢,你說這時怎麽回事?”曹麗看著我。

    我說:“天意吧。”

    “放屁,什麽天意?”曹麗憤憤地說:“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裏暗笑,說:“對了,昨晚被那兩個人一番折騰,你沒丟什麽東西吧?”

    “丟東西?”曹麗眨眨眼:“今天早上起床後我才想起來,於是打開包看了看,錢包什麽的都沒少,就是一個優盤沒找到。”

    “哦。優盤丟了?裏麵有什麽重要的資料嗎?”我說。

    “資料。”曹麗突然笑起來:“是啊,裏麵有一些好玩的東東,丟了挺可惜的呢。”

    “那你再找找看,說不定疏忽了!”我說。

    曹麗又打開包:“那我就再找下。”

    曹麗扒拉了幾下:“咦,優盤在啊,靠,我早上沒發現呢。”

    我笑了下:“我記得那兩個人就沒有動過你的包。”

    “哦。那兩個人看來倒也仗義,不劫色不劫財的,隻是找你算賬。”曹麗說。

    “怎麽,你希望被劫色?”我說。

    “嗬嗬,我希望被你劫色。被你強奸才好呢,我很想嚐嚐被強奸的味道呢。”曹麗說著說著就下了道眼神變得遊離。

    我咳嗽了一聲:“注意點形象。曹總。”

    曹麗似乎意識到了這是在她辦公室,意識到自己是集團黨委領導,坐直了身子,恢複了正常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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