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關係?”章梅說。

    “是生死之交,是同舟共濟,是患難與共,是息息相關,是生死不離!”李順說。

    “嚇——還生死不離,你們倆是好基友啊!”章梅說。

    “你說什麽?”李順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尖利。

    “看你這副架勢,要吃人?”章梅說:“我不過是隨意打個比喻了。我當然知道易克是有老婆的人了,當然知道你們不是基友了,你張牙舞爪的要幹嘛?我隻是說你比喻不當罷了,犯得著反應如此激烈嗎?靠——”

    李順沉默了,半天說:“我累了,這段時間我太累了,我要好好睡一覺。”

    “好吧,那你休息吧,大土匪,大司令,黑老大!”章梅無奈而又失落地說:“他媽的,老娘走了,不打擾你這個混蛋土匪頭子休息了。”

    “他媽的,你又忘了老子剛才怎麽警告你的,不許罵我媽。”李順說。

    “你他媽的幹嘛罵我媽。哼。”章梅回應著,同時傳來往門口走路的腳步聲。

    我忙悄然離去。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琢磨著章梅和李順的談話,我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似乎,我感覺到,在李順大大咧咧的背後,他的內心其實很糾結,他有著無法放下無法解開的難言情結。

    而章梅,同樣也是。

    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行從曼穀機場起飛,直飛南半球,直飛澳大利亞悉尼。

    悉尼,對我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我對它的了解十分有限,隻知道那裏有世界聞名的歌劇院。

    此時,我們到來的這個時候,正是悉尼的夏季。

    剛下飛機,就感到一股熱浪滾滾而來,飛機的簡介上說悉尼夏季平均氣溫21度,我此時感覺不會低於35度。

    鑽進老秦早就安排好的來接我們的一輛麵包車,直奔市區。

    入住在距離海邊不遠的一處五星級酒店,酒店很不錯,站在涼台上就能看到漫長的海岸線,風景如畫,甚至能看到舉世聞名的悉尼歌劇院的建築輪廓。

    入住的酒店附近是悉尼比較有名的一個海灘,這裏還是遍布悉尼城郊的地鐵線其中一條的終點。酒店服務生介紹,很多當地人都到這裏度假,因為國外遊客很少到這裏來。

    我們到的當天,正好那裏在舉行一場鐵人三項比賽,海灘上人山人海,電視也在現場直播,李順興致勃勃地叫上我們一起鑽入人群,看看熱鬧,和觀眾一起為運動員們加油助威。

    在海灘上,一些讚助商在熱情的向觀眾們推銷商品。還有人在旁邊打著沙灘排球,一番熱鬧景象。

    而此時,我卻無心看風景。

    悉尼,我來了。

    海珠,我來了。

    雲朵,我來了。

    我來了,你們在哪裏呢?

    心裏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午後兩點南太平洋的陽光依然刺眼,我不由揉了揉眼睛,坐在附近的一個台階上,怔怔地看著這異國裏歡樂的人群。

    或許是感覺出了我的寂寥心情,李順一會兒就從人群裏出來了,走到我跟前站著,低頭彎腰看著我。

    “現在就想去?”李順說。

    我點點頭。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不?”李順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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