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一條死胡同。

    在胡同的盡頭,有一個不大的小門口。

    皇者走到門口突然就站住了,我立刻閃到一棵大樹後。

    然後,我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隨即有開門聲,接著又是關門聲。

    等我再次探出頭,皇者已經不見了。

    無疑,皇者是進了這個門。

    我悄悄走過去,走到門口,門緊閉著。

    門顯得有些陳舊,上麵的漆都有些剝落。

    我輕輕推了下,門關死的,推不開。

    我後退幾步,抬頭打量著這門樓,還有兩邊的牆。

    門樓和牆都不高,裏麵似乎沿著牆根栽了很多鬆樹,牆外都能看到樹的頂部。

    我在牆根下來回走了幾步,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監控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最後下了決心,決定翻牆進去,看看這裏麵到底是個什麽東東,看看皇者到底在裏麵搞什麽洋動靜。

    我後退幾步,助跑,然後一提氣,輕輕就翻上了牆頭。

    蹲在牆上,往裏看,這才發現裏麵竟然是個不小的院子,院子裏空蕩蕩的,隻有中間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兩層小樓,周圍都是冬青和草坪,還有幾柱昏暗的燈光。

    小樓隻有二樓一個房間是亮燈的,其餘地方都黑著。

    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任何人,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在牆頭呆了片刻,沒有覺察到任何動靜,然後輕輕跳了下去,然後躡手躡腳直奔那小樓。

    走近發覺這小樓很陳舊,樓門還是木頭做的,關著。

    這自然難不住我,我繞小樓走了一圈,然後攀住樓板直接上了二樓,從走廊打開的窗口翻進了二樓。

    二樓樓道裏同樣沒有人,隻有走廊另一端盡頭的房間亮著燈。

    我悄悄走了過去,靠近那亮燈的房間。

    隱隱聽到有講話的聲音,似乎其中還有個是皇者的。

    我心裏暗喜,輕輕貼近房門口,彎下身子,將耳朵貼近門縫。

    剛想仔細聽聽皇者在裏麵說什麽內容,突然感覺後頸似乎被什麽極其輕微的東西輕輕叮咬了一下,似乎是有蚊子之類的小蟲,想想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了,不由身後摸了摸脖子,感覺那裏似乎有點濕乎乎的,摸完不由自主把手指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剛嗅了一下,渾身突然感覺軟綿無力,眼前接著一黑,大腦瞬時就失去了知覺。

    這反應如此之快,我甚至都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麽失去知覺的,就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感覺和意識。

    我的大腦然後就徹底混沌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在廣闊無垠的沙漠裏獨自艱難跋涉,周圍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絲生機,我似乎處在一個死亡之海裏。

    這種感覺讓我絕望。

    正在絕望裏,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大聲叫我:“易克,易克——”

    猛然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我眨眨眼睛,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

    我動了動手指和四肢,能動,我有力氣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北京國際發現我的房間裏,正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房間的窗簾拉著,但燈都開著。

    媽的,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回到酒店了?我不是在大羊毛胡同嗎?

    感到十分困惑,倏地坐起來,看看四周,房間裏隻有我自己,我的外套放在沙發上。

    撓撓頭皮,我怎麽回來的?我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這時,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呼吸裏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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