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槍響過後,後麵的那輛警車果然被打中了前輪胎,車子直接橫翻了在了路上,後麵的警車刹車不及,直接撞了上去,路被堵住了。

    杜建國猛踩油門,我們的車子加速離去,後麵的警車都被甩掉。

    開了半天,前方路邊是黑乎乎的大海,到海邊了。

    四哥這時說:“這條路隻有一條出口,前方的路一定被封死了,我們棄車步行!”

    杜建國停車,我們把車推到了海裏,然後四哥說:“我們從這裏穿小道直接下山。”

    在四哥的帶領下,我們直接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下山。

    下山後,我們步行進城,走了半天,果然看到在後山道路的出口處,有不少全副武裝的警察在那裏晃悠。

    我們沒有停步,脫下夜行衣,扔到一個樹坑裏埋好,然後直接繼續從小樹林穿越過去,直奔外環路。到了外環路,看到了出租車,分頭打車離去。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澡,剛要抽煙,手機響了,一看,又是伍德的電話。

    “易老弟,加完班了嗎?”伍德的聲音。

    “是的,剛加完班,剛到宿舍!”我邊說邊看了下表,晚上十一點了。

    “我還在茶館自己喝茶呢,老弟要不要來一起喝呢。”伍德說。

    “好,沒問題!”我說。

    “我在建寧路東首的三品堂茶館,二樓走廊最盡頭的那個房間!”伍德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直接穿好衣服打車過去。

    到了茶館,進了房間,伍德正在那裏悠然品茶,還是他自己。

    我直接坐在他對過,伍德看著我:“老弟,加班很辛苦吧?”

    我嗬嗬笑了起來:“還行,習慣了。”

    “你經常加班吧?”伍德說。

    “一般,不經常,不過最近年底了,又是大征訂季節,加班是常事!”我說。

    “你在哪裏加班的呢?”伍德說。

    我說:“怎麽?審問我啊?”

    伍德說:“豈敢,豈敢,隻是我來茶館的時候,正好經過你單位,看到你的辦公室窗戶黑著燈呢。”

    我說:“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晚上加班一般不在辦公室,都是在各個站上或者公司的統計室,有時候也到印刷廠的分揀室去看看,比如今晚,我先到辦公室呆了幾分鍾,然後就去了公司統計室,那裏的統計人員都在加班的。我過去看了看。”

    “哦。是這樣,那我是外行,不懂了,或許我該相信你的話的。”伍德說。

    “你有不信的理由嗎?”我緊盯住伍德的眼睛。

    “你需要我有不信的理由嗎?”伍德悠然自得地看著我。

    “嗬嗬。”我笑起來:“其實,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伍德也嗬嗬笑起來:“看來,不管我信不信,我都沒有選擇了。”

    我說:“這是你的事,我無權做主。”

    伍德看著我,半天沒說話,接著笑了起來,笑得很詭異。

    我說:“你笑什麽?”

    伍德說:“我笑你是個有福之人。哎,有福之人不落無福之地啊。易克,你總是有很多讓我想不到。”

    我冷笑一聲,說:“怎麽?失望了?失落了?”

    伍德說:“此話怎講?”

    我說:“你心裏有數吧。”

    伍德說:“你想讓我心裏有數嗎?”

    我說:“你心裏其實一直就很有數,整個今晚,你心裏一直都是有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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