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房後貼著有燈光的窗戶聽到屋裏有咳嗽聲,趴著窗台看了下,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抽煙,我一下子就看到那人的右眉處有一個明顯的黑痣。”方愛國說:“我們離開前,那人開始喝酒,邊喝邊看電視,估計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離開的。”

    一聽這話,我不由感到很振奮,媽的,得來全不費功夫,太順利了,不到兩天這案子就破了,隻要抓到這外甥,何愁找不那這五百萬,何愁他供不出同夥。不管他的後台是誰,不管他和誰合謀,到時候一切都知道了。

    我甚至想到他的同夥毫無疑問有一個曹麗,至於其他的同夥和此事到底還有什麽背景以及他到底有什麽後台,現在不好妄加猜測。

    似乎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先吃飯,晚上9點行動,去抓這個狗**外甥,要活的!”我簡短地下了命令。

    同時,我把事情的原委和行動計劃通報給了四哥。四哥聽了之後,沒有表示什麽異議。

    我在方愛國他們的宿舍裏吃飯,杜建國打電話叫了外賣。

    外賣送來,大家正要開吃,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一看,是伍德打來的電話。

    多日沒聯係的伍德怎麽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什麽意思?

    我一時有些意外。

    我接聽電話。

    “易老弟,你好啊。”電話裏傳來伍德低沉的聲音。

    “好,伍老板好。”我回答。

    “易老弟今晚有空嗎?”伍德說。

    “伍老板有事嗎?”我說。

    “是這樣的,我剛從外地回到星海,今晚想請易老弟吃個便飯,這告訴易老弟的時間有點晚了,顯得很不禮貌,但還是想請易老弟給個麵子,不知易老弟方便否?”伍德說。

    “哦。”我心裏一怔,接著說:“難得伍老板一片盛情,我要是婉言謝絕,豈不是太不給伍老板麵子了。”

    “那很好,十分感謝易老弟能賞臉,我在長春路東升大酒店的二樓明月包間,易老弟直接過來便是。”伍德說。

    “好,我很快過去。”我說。

    伍德掛了電話。

    20分鍾之後,我趕到了東升大酒店,直奔二樓的包間,推開門,隻有伍德自己在房間裏,沒有見到皇者,也沒有見到阿來和保鏢,更沒有見到冬兒。

    似乎,伍德是單槍匹馬出來和我吃便飯的。

    酒菜都已經上好,就等我來了。

    見到我,伍德滿麵笑容,甚至站起來和我握了握手:“哎,老弟的手有些發涼啊,凍的吧?”

    我搓了搓手,笑了下:“是啊,這天氣越來越冷了。”

    “雖然天很冷,不過呢,見到易老弟,我的心卻裏很熱乎的。”伍德說。

    “我也同樣,一見到伍老板,我就感到了春風般的溫暖!”我說。

    “嗬嗬,老弟越來越會說話了!”伍德說。

    “嗬嗬。伍老板也越來越會裝逼了。”我也笑著。

    伍德皮笑肉不笑了一下,說:“這要說到裝逼,我的本事恐怕不如老弟!”

    我說:“我練的是外功,你呢,是內功,你的裝逼內功造詣很深的,我是無法比擬的。”

    “多謝老弟誇獎!”伍德麵不改色。

    “都是熟人,客氣什麽?我誇獎你幾句,你可不要驕傲哦。”我說。

    “嗯,好,我不驕傲,我一定戒驕戒躁。”伍德說。

    “不但要戒驕戒躁,還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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