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又緊張起來,說:“是。昨晚和朋友喝酒晚了,在這裏睡的。”

    “哦。和男朋友一起同居了一晚啊。”謝非吃吃地笑起來。

    “嗬嗬。”我幹笑了下:“師姐,我可沒有其他方麵的性取向哈。換句話說,我和我朋友可不是搞基的。”

    “我說你們是基友了嗎?你可不要不打自招哦。”謝非繼續逗我。

    “嗬嗬。”我又幹笑了下。

    謝非又往我身後看了下,說:“師弟,好像你不是從電梯下來的,是從樓梯走下來的?”

    謝非觀察真細致,這個都看出來了。

    我點點頭:“是。”

    “放著好好的電梯不坐,幹嘛要走樓梯呢?難道是怕遇見熟人?難道是怕遇到我?”謝非又半真半假地說。

    “要是怕遇見你那我還叫你幹嘛啊?”我笑著說:“走樓梯是為了鍛煉身體嘛。”

    “這個理由成立。”謝非似乎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師姐,你最近過得好嗎?”我突然問了一句。

    謝非的眼神突地黯淡下去,接著淡淡地說:“一般,不好。”

    我的心又是一跳,說:“怎麽了?”

    謝非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周圍,說:“師弟,你到大堂的沙發那邊坐下,等我下,我上去簽個到。”

    顯然,謝非遇見我不想輕易放我走,想和我聊會兒,而我,因為她剛剛說的那話和黯淡的神態,也不由想和她多聊幾句,於是點了點頭:“好的。”

    謝非點了點頭,衝我溫柔一笑,然後接著就上樓去了,我直接去了沙發邊坐下,又打量著四周,沒發現什麽可疑的跡象。

    坐在那裏覺得自己很矛盾,剛剛還警告自己不要摻和謝非老關和秦璐的事,這會兒卻又坐在這裏等謝非回來談話,談什麽話?不言而喻。

    突然想離開,卻又抬不動屁股。

    要是謝非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要是她知道秦璐就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坐月子,不知她會如何想如何去做。

    坐在那裏胡思亂想著。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秋桐打來的。

    我接聽。

    “你在哪裏呢?到上班時間了,怎麽沒見到你?”秋桐說。

    “怎麽?上午要開會?”我說。

    “不開會就不能問問你嗎?”秋桐說。

    “能,當然能,既然不是開會,那就是你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我說。

    “沒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秋桐又說。

    “能,能。”我忙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秋桐說。

    “我現在啊,嗬嗬。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在等一個人呢。”我接著告訴了她酒店的名字。

    “哦,你跑那裏去了?等人?客戶?”秋桐說。

    秋桐突然好奇起來了。

    “不是客戶,是謝非,正好遇到她,她來這酒店開會的,讓我等她下,她上去簽到了,很快就下來。”我說。

    “哦。謝老師,那就是說她要和你聊會天了。”秋桐說。

    “應該是這樣。”我說。

    “對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幹嘛啊?”秋桐突然又問。

    “有個熟人住在這酒店裏,我昨晚在這裏住的,一早下來,正好遇到她。”我說。

    “熟人?嗬嗬,不會是女的吧?”秋桐半開玩笑地說。

    “是女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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