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的心不要一跳:“你到秋總辦公室玩什麽呢?”

    “我們女人的事情,需要給你匯報嗎?”曹麗笑嘻嘻地說。

    我看著曹麗滴溜溜轉悠的眼珠,說:“我怎麽覺得你心懷鬼胎呢?”

    曹麗眉毛一揚:“我怎麽覺得你這話是小人之心呢?”

    我說:“到底誰是小人之心,恐怕自己最清楚吧。”

    曹麗瞪了我一眼:“我怎麽聽你這話有些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我一愣神,不覺間自己的話有些走嘴了。

    我忙換了副口氣:“靠,給你開個玩笑呢,怎麽,還當真?”

    曹麗說:“開玩笑沒事,我剛才看你說話那架勢,好像和真的一樣呢。”

    我說:“你連我是不是在開玩笑都看不出來,白搭你這個人了。”

    曹麗笑了:“說明你表演逼真啊,嘻嘻,我看你心理越來越成熟了,你說的話,有時候我還真聽不出真假來。”

    我低聲說了一句:“傻鳥!”

    曹麗也低聲說:“我是你的傻鳥。”

    我說:“草尼瑪,你還真是傻鳥了。”

    曹麗說:“我真的就是傻鳥啊,一直就是你的傻鳥。嘻嘻。”

    我有些無語了,說:“對了,我問你!”

    “問吧!”曹麗說。

    “你和海珠,昨天都一起幹嘛了?”我說。

    曹麗一愣:“這個你要問海珠,幹嘛問我呢?”

    我說:“你說不說?”

    曹麗說:“海珠能告訴你的,就是我要說的。海珠不是告訴你了,她剛下飛機遇到我,然後邀請我到你宿舍坐坐。”

    曹麗似乎不是傻鳥啊,這會兒口風很緊,和海珠的話保持了一致。

    我說:“我告訴你,你要是膽敢把帶海珠去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我廢了你!”

    曹麗說:“你說什麽呢,我能帶她幹啥?她是大人了,又不是孩子,做什麽事自己還能沒數?再說了,又不是我找她的,是她主動找的我。你有本事去管海珠,少衝我發熊。”

    “她找你幹嘛的?”我又問曹麗。

    “不知道,這個你去問海珠。我這裏隻能說什麽都不知道!”曹麗竟然還是口風很死,也不怕我生氣了,笑嘻嘻地說。

    我一時無計可施。

    “我竟然不知道你一直就住在那裏。媽的,我這才知道,你竟然住的離我那麽近。”曹麗突然說。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看著曹麗:“你說什麽?你住在哪裏?”

    “我就住在你後麵那座樓,你裝什麽逼,你不是去過?操——”曹麗不滿地說。

    “哦,不錯,我是去過,不過,我以為那隻是你臨時的一個地方,你一般不過來住的,我以為你說的是你常住地。”

    “算你說對了,那裏的確不是我常住的地方,但以後,嘿嘿,我看我要是要常住了。我們以後距離真的好近啊,要是有個望遠鏡,我都能看到你在宿舍裏幹嘛,你也能看到我。要不,回頭我買倆望遠鏡去,咱們沒事可以互相看看。”

    “看你媽逼!”我說。

    “說錯了,不是看我媽的,是看我的,嘻嘻。”曹麗淫蕩地笑著:“還有,既然我們住地如此之近,要是你或者半夜睡不著了,想做那事了,也可以來回走動下啊,很方便啊,我可是召之即來的哦。”

    我無法繼續和曹麗談下去了,這個臭娘們談著談著就到了下半身。

    我直接上樓,去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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