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秋桐啊秋桐。也真難為她了,也真辛苦她了。章梅在這裏,我怎麽感覺有些對不住秋桐呢。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心太善良了啊。其實我不該覺得對不住秋桐的,我們家對她有恩,她撫養小雪報恩是應該的,我不該這麽感覺的,還有,即使章梅到了金三角,跟著我,我卻沒有做什麽對不住秋桐的事情啊,真的沒有啊。可是,我怎麽還是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媽的。”

    李順這話似乎是在告訴我他沒有和章梅發生那樣的事,我有些不相信,老情人相見,整天在一起形影不離,李順真的就能把持地住?即使李順能把持地住,章梅呢?李順說這話似乎是在撒謊,在寬慰自己。

    我心裏有些鬱鬱,說:“你父親那天問起我章梅的事情了。”

    “哦,怎麽問的?”

    “問章梅是不是一直在吸毒。”

    “哦,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正在戒毒,現在應該戒地差不多了。”

    “哦。章梅,他媽的,這個賤人。”

    李順的這句回答讓我覺得有些不大妙。

    “你父親還問我你是不是也在吸毒!”我說。

    “你怎麽說的?”

    “我說不知道,我讓他直接問你!”我說。

    “靠,你怎麽這樣回答呢?你該直接說沒有啊!”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

    “我是如實回答,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我知道你以前吸毒,但我不知道你現在吸毒不吸毒,我不能哄老爺子吧?”

    “擦——”

    “你現在到底還吸毒不吸毒?還有章梅,是不是又——”

    “滾——不知道,不和你玩了,滾一邊去。”李順似乎在慪氣。

    “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我就不問了!”

    “問個屁——唉,不說這個了。”

    “那說什麽?”

    “老黎那邊什麽情況了?”

    “還是那樣,很好。”

    “這家夥,閨女受了點驚嚇,錢一點沒損失,也應該是滿意了。他現在應該慶幸和我做朋友了。嘿嘿,對了,夏雨那丫頭呢?”

    “她到美國去了。”

    “噢耶,這丫頭投奔帝國主義去了,這個叛國者。她一走,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我失落什麽?”

    “嘿嘿,你說呢?傻蛋!”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得了吧,你少給我裝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夏雨之間那點騷事。可惜,這丫頭跑了,不然,你要是真的和夏雨能有戲的話,說不定。”

    “說不定什麽。”

    “沒有什麽嘍。不許再給我裝逼了,你懂的。”

    “我不懂。”

    “你是裝不懂。哎——老黎這家夥,我現在怎麽感覺有些看不透呢。”

    “怎麽看不透?”

    “我沒想到他真的敢心安理得收下我的一個億,也不怕錢多了燙手。”

    “你主動送給人家的,怎麽又這麽說?”

    “主動歸主動,但是。嗨,不和你說這個,說了你也不懂。”

    “但是還是說了。”

    “對了,問你個事。”

    “說吧。”

    “這次我命令你們在星海行動的時候,對皇者保鏢還有那個你的老情人冬兒采取果斷處置措施,你。有沒有什麽想法?”

    “沒有!”

    “真的沒有?”

    “是的。”

    “你會看著你的老情人被處置掉?”

    “革命大局為重!”

    “哦,算你聰明,算你回答地正確。我告訴你,不管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在革命事業麵前,任何個人的私情雜念都要讓路,時刻都要以大局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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