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看著我說:“或許你說的有道理。或許,是我自己苑囿了自己的視野和思維。”

    我說:“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和自己不相幹的人找情人做情人似乎會覺得離自己太遙遠,無所謂,但自己身邊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多少會覺得有些不能接受,是不是?”

    “或許是……”秋桐說。

    “特別是關部長謝非秦璐你都認識,特別是關部長是你的領導,你會覺得這更加難以接受。”我說。

    秋桐點了點頭,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

    我說:“幸虧他們沒有看到我們,不然,大家都會很尷尬,老關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外國也能輕易而居遇到熟人啊。不然,他不會那麽放肆的。秦璐也同樣沒有想到。”

    秋桐說:“是的,幸虧他們沒有看到我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大家彼此都會多尷尬啊。這世界很大,卻又如此之小,我們這麽巧竟然就會在這裏遇到他們。這會兒他們沒看到我們,可是,如果上了飛機,飛機上遇到怎麽辦呢?”

    秋桐突然有些焦慮起來。

    我嗬嗬笑起來:“傻丫頭,他們這會兒還能到咖啡廳去,肯定和我們不是一個航班。你沒看到他們走過來的方向,他們是從候機廳入口直接進來的,這會兒甚至連登機牌都沒換呢。他們一定是要坐下一個航班的,再說了,他們也未必直飛星海,說不定是飛北京。”

    聽我這麽一說,秋桐鬆了口氣,點點頭:“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應該是這樣的,但願是如此。”

    “什麽應該但願,肯定是。”我說。

    “那好,那就肯定是,但願肯定是!”秋桐說。

    “木有但願!”我說。

    “好,木有但願!但願木有但願!”秋桐說。

    我嗬嗬笑起來,秋桐也笑了起來,但隨即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這世上的事,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你信不?”我問秋桐。

    “信,我信,必須要信!”秋桐點點頭,看著我:“你怎麽知道關部長和秦璐的事情的。”

    我說:“觀察、分析、判斷出來的。”

    “你知道多久了?”秋桐說。

    “有些日子了。”我說。

    “那,你那個師姐,謝非,她知道嗎?”秋桐說。

    我搖搖頭:“應該不知道。”

    “你沒有告訴她?”秋桐說。

    “是的,木有!”我說。

    “謝非可是你師姐啊,你這樣做,感覺對得住師姐嗎?”秋桐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老關可是我領導啊,我這樣做,又如何對得住領導呢?”我同樣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看來,你是為了仕途不惜讓自己的良心感到不安了。”秋桐說。

    “嗬嗬,那倒也不是。”我說。

    “我看就是!”秋桐佯作認真的樣子說。

    “真的不是!”我說。

    “為什麽這麽說呢?”秋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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