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不知道為何會做這樣的夢。”秋桐似乎在自言自語。

    “夢的內容都是相反的,做這樣的夢,反而說明他平安無事。”我說。

    “嗯。希望是如此。雖然我不愛他,但我卻不希望他出什麽意外,不希望小雪沒有爸爸。”秋桐說。

    “嗯。”我的心裏一時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我希望大家都是平安的,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出什麽意外。”秋桐又說。

    “嗯。”我木然應著。

    “你要是方便的話,明天和他那邊聯係一下,好不好?”秋桐說。

    雖然我在安慰她,但她的心裏還是很不安。

    “好的,沒問題!”我說。

    “嗯,好。時候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秋桐說完掛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在陽台發了很久的呆。

    當晚,我和四哥還有方愛國都沒有睡覺,談論分析著這起突發事件。

    天亮之後,四哥離去,準備開車去接秋桐上班。今天是國慶第一天,秋桐要值班。

    我也要值班。

    明天,我就要和秋桐雲朵小雪一起踏上韓國之旅。

    我沒有回宿舍,在方愛國那裏簡單洗漱了下,然後讓方愛國通知杜建國他們回來休息。

    熬了一個通宵,大家都很疲憊了。

    我強打精神去了下樓吃了早餐,然後去了單位。

    先去了秋桐辦公室,看到她的神情顯得有些疲倦,顯然,昨晚她沒有睡好。

    “和那邊聯係了,李老板什麽事都沒有!”我說。

    “哦。”秋桐點點頭,努力笑了下:“看來你說的是對的,夢的內容都是相反的,我實在是思慮過多了。”

    “是的。”我說。

    “我給他父母打個電話。”秋桐邊說邊拿起話筒。

    “幹嘛?”我說。

    “今天早上,我接到了他爸爸的電話。”秋桐說:“很奇怪,昨晚,他父母半夜也都突然醒了,睡得很不踏實,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讓我找你,讓你和他聯係下。”

    “哦。”我點點頭,心裏驚詫不已,老李夫婦昨晚竟然也沒睡好,看來,血脈相連啊,他們是真的被心靈感應到了。他們被感應可以理解,但秋桐為什麽也被感應呢?奇怪!

    再說了,即使是血脈相連的親人,能有心靈感應的時候也是很少的,極少。而昨晚,竟然秋桐和老李夫婦都不安穩起來。

    我帶著不可思議的驚疑離開了秋桐辦公室。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方愛國的電話,告訴我剛剛又接到了大本營的來電。

    “什麽內容?”我說。

    “第一,總司令讓你轉告他父母和秋總,說他最近一切都好,平安無事,報個平安。”方愛國說。

    我不由又是一愣,這邊正不安呢,李順讓我報個平安,難道他也有感應,知道這邊有人在掛念他?

    不過,我已經不用轉告了,秋桐會轉告的。

    “還有呢?”我說。

    “第二,今天上午,總司令接到伍德通過泰國一家華人社團負責人轉來的慰問電,對昨晚他遭到暗殺行為表示慰問和關心,對他安然無恙表示欣慰,提醒他要加強自身的安全防護,加強安保工作。總司令回電表示了無比真誠和發自肺腑的感謝。”方愛國說。

    我又是一愣,操,伍德還能幹出這事來,頗有當年張作霖被炸死日本人去大帥府看望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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