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阿來打仗行,但玩起黑道政治來顯然不是皇者的對手,單憑他自以為建立的一點功勳單憑他自以為得到的伍德的一點恩寵就尾巴翹上天不把皇者放在眼裏,注定他是要吃虧的,注定他遲早要被皇者狠狠操一次,爆裂他的菊花。

    皇者然後不再和阿來計較,對我說:“易總,請吧。我帶你上樓。”

    我點點頭。

    我知道皇者執意要親自送我上去一定有他的理由。

    阿來這時又說話了:“把這個瘟神送上去抓緊下來啊,這局牌還沒玩完呢。”

    阿來帶著命令式的口吻在和皇者說話了,他越發驕橫了。

    皇者嗬嗬笑著點頭:“好的,很快就下來。”

    對於阿來對自己的無力和蠻橫,皇者一點都不動氣。

    我想要是換了我是阿來,我會為皇者的笑容可掬感到可怕,但阿來這頭蠢驢卻就是感覺不出來,甚至為自己一時占了上風感到得意,自得地看了保鏢和冬兒一眼,但他們倆沒有看阿來的。

    然後我就跟著皇者直奔樓梯。

    皇者沒有帶著我走電梯,走的是樓梯。

    “不好意思,剛才讓你見笑了。”邊走皇者邊說。

    “嗬嗬。”我笑了下,沒有說話。

    “最近你很忙很操心吧?”皇者有意無意又說了一句。

    “還行。”我說:“你們最近在日本玩的很開心吧?”

    皇者放慢了上樓梯的腳步,說:“是的,將軍帶著我們一直就是遊山玩水,很開心。在日本這些日子,我們隻是跟著將軍玩,和國內沒有任何聯係,星海發生了什麽,我一無所知。”

    皇者這話似乎有意無意在向我暗示什麽,我心裏一動,沒有說話。

    皇者說的“我們”,顯然不包括伍德。

    也就是說,伍德做了什麽事,他們同樣也不會知道。

    “你們玩的很開心,伍德玩的開心不?”我說。

    “從表麵來看,將軍似乎是開心的。”皇者說。

    這話裏似乎又有玄機,我不由又琢磨了下。

    “回來這幾天,看到星海一派太平盛世,真好啊,到處都是節日的歡樂氣氛,要國慶了啊。”皇者嗬嗬笑著:“明天你也要放假了吧。”

    “嗯,不過,我明天值班。”我心不在焉地說。

    “節假日是不是要打算出去玩玩呢?是國內玩呢還是出去玩呢?”皇者又說。

    我的心又是一動,皇者問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了我和秋桐雲朵帶著小雪要去韓國旅遊的事情?隻是他知道呢還是伍德也知道了?

    我想了想,說:“你對我倒是好關心的。怎麽,想讓我帶你出去玩?”

    “嘿嘿。沒那意思,隻是想提醒你,這世道不是很太平,節日期間出去遊玩,要注意安全才是哦。當然,我說的安全不僅僅包括你。”

    我的心一緊,顯然,皇者這話又是有所暗指,似乎暗指秋桐小雪的安全。

    如此,我跟著秋桐和小雪去韓國還真跟對了。

    “要放假了,不知你們這些黑社會放不放假。”我說:“你不打算去寧州看看小親茹嗎?”

    “我們怎麽是黑社會呢,我們是正兒八經的集團和企業,我們放不放假,不重要。不過,我知道小親茹是不放假的,海珠那邊過節生意好的不得了,大家都很忙的,海珠帶團去台灣,海珠的那個什麽美女助理帶團去新馬泰,小親茹在家裏看守值班,我看我就不用去看了,她也沒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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