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並不是她真正的生日,但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除了她不知在何處或許還在朝鮮還在金氏家族的通知下受苦受難的爸爸媽媽。

    “謝謝你還記得。”她帶著感動的口氣。

    我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國慶放假我沒有理由不回寧州,除了看父母,還要陪海珠,我不回去,海珠會有意見的。即使我說值班,也不可能7天連續值班。如果我回去,那麽,我就沒有機會給秋桐過生做了。

    我心裏突然有些難受,還感到很沮喪。

    “國慶7天假,你打算怎麽過?”我說。

    “我想帶小雪出去旅遊。”秋桐說。

    “去哪裏?”我說。

    “韓國!”秋桐說。

    “韓國。”我重複了一遍。

    “嗯。”秋桐點點頭。

    “為什麽想到韓國呢?”我說。

    “不為什麽啊,嗬嗬,去韓國去台灣去新馬泰,都是一樣的啊,沒有什麽特別的理由!”秋桐說。

    我看著秋桐的眼睛:“你說謊。”

    秋桐抿嘴一笑:“如果非要找個理由的話,那。那就是順便去拜訪下今日傳媒集團的金敬澤總裁吧。當然,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他。”

    我半真半假地說:“怎麽?你對那個韓國大帥哥很感興趣?打著旅遊的名義千裏迢迢去看望人家?”

    秋桐撲哧笑了:“你的想象力很豐富,我知道你又想歪了。你幹嘛總是非要往那方麵想呢?”

    “沒辦法,誰讓你是大美女呢人見人愛呢?”我說。

    “去你的。”秋桐說:“那個金敬澤和我們是朋友,我去拜訪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家一個跨國集團的大總裁,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我算什麽。”

    “你說錯了,你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比上你呢!”我說。

    “得了嗎,韓國美女多的是!”秋桐說。

    “你不就是鮮族人嗎?你也是韓國美女呢!”我說。

    “我是鮮族人,但我是中國人,不是韓國人!”秋桐認真地糾正我。

    “不管怎麽說,你的血液裏流淌的是鮮族人的血,你的父母,應該都是朝鮮人,朝鮮和韓國,還不是一回事。”我說。

    “唉。”秋桐歎了口氣:“有機會我還想再去朝鮮看看。”

    “你去過?”我說。

    “是的,去過,從丹東跟旅行團去的,不過去旅遊限製太多了,不讓拍照,不讓到處走,限製地很嚴格。”秋桐說。

    “那去韓國看看也不錯,基本等會回到祖國了!”我說。

    “我的祖國是中國,我是在中國長大的。”秋桐又糾正我。

    “但你出生在鴨綠江那邊,那邊也是你的祖國,生你的祖國。”我說。

    “嗯,是的,生我的祖國,卻將我拋棄。”秋桐的口氣有些傷感。

    我沉默了,心裏也有些傷感。

    一會兒,秋桐說:“哎——這次去韓國旅遊,說不定能遇到今日集團的董事長呢!”

    “董事長?”我看著秋桐。

    “就是金敬澤的姑姑啊,你忘記了?”秋桐說。

    “哦。想起來了。”我說:“遇見她又怎麽了?難道你想和她做買賣談生意?”

    秋桐笑了笑:“那倒不是。隻是隨便說說呢。”

    我遲疑了一下,說:“似乎,你對那個董事長姑姑很感興趣。”

    “是嗎?為什麽這麽說?”秋桐看著我。

    “我記得你沒事常看今日集團的那個宣傳畫冊,老是看那個董事長姑姑的照片。”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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