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的搖頭是什麽意思,似乎,包含了多層意思。
我不由重重地歎了口氣,伸手撫摸了下她的頭發:“好了,別自責了,該自責的是我,不該是你。剛才的事,也是我挑起的,我控製不住自己。”
她的臉紅了,一會兒說:“我……我沒讓你……你會不會身體很難受,心裏很難過。”
我笑了起來:“傻丫頭,這不是我和你的全部,沒有那個,難道就不能活了?這會兒,我已經沒事了。”
她也笑了起來:“那就好。”
“你……我剛才弄得你那樣,你感覺……這會兒感覺如何?還難受不?”我結結巴巴地看著她,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她滿臉羞愧,伸手就打了我的胸口一拳:“壞蛋,不許再說這個了,不許說了。”
我於是不說了。
“我去洗把臉。”她說了一句,然後直接進了房間,去了衛生間。
我也回了客廳,坐在沙發裏,打開電視,轉移注意力,分散精力。
一會兒,秋桐出來了,神色基本恢複了正常,被我剛才弄亂的頭發也都梳理整齊了。
她坐在我對過,也看著電視。
“好久沒在扣扣裏和你說話了,好久沒和浮生若夢聊天了。”我說了一句。
“嗯。”她看著我。
“仿佛,你還在空氣裏。”我喃喃地說。
“是的,我隻能在你的空氣裏,而你,也隻能在我的空氣裏。”她說。
“在空氣裏,你會找回真正的自己,是嗎?”我說,看著她。
她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在空氣裏,你是自由的無拘無束的,但在現實裏,你無法擺脫理智,是嗎?”我又問。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這樣,你是不是也該這樣呢?”她反問我。
我的心裏一陣悸動,說:“不知道。”
“你知道的,隻是你不願意承認。”她說。
我無語了,她也不說話了。
我們都沉默下來。
沉默,似乎是我和求通知之間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對我而言,和秋桐一起沉默,似乎還是一種難得的享受,雖然這享受有時會讓我有徹骨刻骨的痛。
沉默了一會兒,我看著她:“累不累?要是累了,你就上去早休息吧!”
她看看時間,猶豫了一下,說:“累肯定是累了,但我有個事情想問你,問完我就上去休息。”
“好吧,你問吧。”我說。
我不知道秋桐要問我什麽。
秋桐看著我,沉思片刻,說:“今天,在夏雨家裏,還有在機場告別的時候,兩次聽到夏季和夏雨的對話,似乎,因為夏雨,夏季。或者三水集團有了什麽比較大的損失。他們說到這個的時候,言語表情讓我覺得好奇怪,還有,你和老黎都神色平靜,似乎,你們都知道是什麽事情。隻有我蒙在鼓裏。”
秋桐果然很細心,她注意到了夏雨夏季兩次談話的內容,敏感地覺察到了什麽。
我看著秋桐:“哦,你想到什麽了?”
秋桐說:“我在想,夏雨這幾天一直在家裏沒有出門,打著休養的名義,會不會與他們談話提及到的什麽事有關呢?換句話說,夏雨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呢?”
聰慧的秋桐洞察力是很厲害的。
我沉思著,一時沒有說話。
秋桐也不說話了,看著我。
我抬起眼皮看糟秋桐:“這就是你想問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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