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皇者,覺得愈發看不透他,琢磨了下,說:“如果你死的話,那麽,你很大可能是被伍德幹掉的。”

    “為什麽這麽說?”皇者說。

    “因為你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知道的越多,你就會越危險。伍德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哪一天一旦他覺得你沒用了,失去利用的價值了,那麽,他不會放你自由的,他一定會做掉你。”我說:“我猜,這就是你跟著伍德作惡的報應,這就是你最後可悲的結局。其實,這一點,你心裏明白的。”

    皇者笑了:“兄弟,你太自以為是了。將軍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他對我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我一直忠心耿耿追隨他為他做事,他怎麽會殺了我呢?”

    “兔死狗烹,卸磨殺驢,這養的事伍德一定會會幹出來,你就等著瞧吧。”我說:“你自以為你對伍德忠心耿耿,自以為伍德對你感情很深,但他似乎卻並不信任你哦,不然,昨晚的事情你也不用來問我了。”

    皇者說:“這是兩碼事。將軍有些事不告訴我並不代表他不信任我,我們每個人在將軍手下都有不同的分工。”

    “皇者,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今後你都不需要我動手來處置你了,伍德就會代勞。”我說。

    “嗬嗬,我是個見了棺材也不會掉淚的人。”皇者說。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你這個人渣!”我帶著厭惡的口氣說。

    “老弟,隨你怎麽說我,我不反駁!”皇者絲毫不動氣,說:“其實不管怎麽說,今晚我還是要感謝你,因為我從你這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信息,還有,你放心,我剛才和你說的關於槍戰的分析,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事會爛在我肚子裏。”

    我冷眼看著皇者,不語。

    “好了,時間不早了,不打擾老弟休息了!”皇者站起來。

    “不送!”我說。

    皇者走了兩步,又站住,沒有回頭,說了一句:“你今天白天的行為,很冒險!”

    我一愣。

    皇者接著開門就走了。

    我繼續發愣,媽的,皇者好像知道我今天救方愛國他們的事情,他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他跟著我看到的?

    還有,皇者今晚來我這裏,問我那些話,說那些事情,到底是何用意是何用途是何目的呢?我陷入了深思。

    皇者,地下皇者。

    我心裏反複念叨著,一方麵覺得此人越發神秘詭異,另一方麵又覺得他愈發可怕。

    最可怕的人,是捉摸不透的人。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方愛國他們按照昨晚的部署去落實我的計劃。

    上班後,我帶著曹騰去印刷廠,去看看趙大健。

    當然,我是打著工作的名義去的,去落實最近集團經營委安排的一項工作。

    集團印刷廠位於開發區,從市區內搬遷過來有幾年了。

    趙大健正哼著小曲坐在老板椅上喝茶,見我和曹騰進來,笑嗬嗬地說:“喲——經管辦二位小主任來了,歡迎,歡迎,歡迎來印刷廠學習。”

    這孩子自從得了精神病,整個人越發精神多了,話都不會說了,叫我和曹騰小主任,讓我們來學習。

    而且,我們進來,他連屁股都不抬,太不尊重我這個經管辦主任了。

    我把臉一板,大喝一聲:“趙大健——你給我站起來!”

    趙大健一愣,曹騰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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