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狠狠吸了兩口煙,看也不敢看我,接著就哆哆嗦嗦說起來:“前些日子,有個普蘭店道上的朋友找到我,說要我帶著我的人去星海辦點事,說在春天大酒店給我們開好了房間,讓我和我的兄弟們沒事就住在那裏,沒事就打牌溜冰。

    讓那個女的住在另一個房間接客賣·淫,說如果有警察來抓,進去後就交代說是酒店方和我們是合作夥伴,酒店的老總和老板讓我們在這裏幹這些營生的,說酒店是要抽水分成的,說酒店給我們提供場所,還會及時通風報信。

    讓我們隻管說這些就行,其他的就不要過問了,事成之後,給我們每人5萬的酬勞,先付了10萬。我問星海什麽人讓幹的,那道上的朋友說是他也是受人之托讓我們這麽做的,聽說星海那人勢力很大,讓我們不要問那麽多,問多了對我們沒有好處。

    我一看有這麽多錢可以賺,又沒有多大風險,就接了這活。昨天,我們被抓進去之後,警察做筆錄詢問,我們就按照之前的交代說了,負責審問的警察頭目對我們很客氣,對我們的交代很滿意的樣子,結束的時候還拍拍我的肩膀,誇我是個好同誌。

    今天早上,有人來給我們交了罰款,我們。我們就被放了,然後,我們拿了剩餘的酬金就回了普蘭店。剛吃完飯,就。就在這裏遇到你們了。”

    光頭斷斷續續語無倫次說了老半天,大致反複就是這些內容。

    我目光陰沉地看著光頭。

    光頭從沙發上滑下來,噗通又跪在我跟前:“大爺,我的親大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撒謊,你這就割了我喉嚨。我不敢撒謊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邊說,光頭邊又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耳朵,發出一陣哀嚎。

    看光頭這樣,結合吃飯時他們說的話,應該是沒有撒謊。

    我看了一眼方愛國,他衝我微微點了點頭,似乎也是這樣認為。

    我呼了一口氣,伸手關了錄音機,收起來,然後站起來,衝楊新華使了個眼色,楊新華會意,接著就下樓去退房了。

    然後,我帶著厭惡的表情看了一眼他們,不緊不慢地說:“這位大哥,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們是誰?是不是?如果你很好奇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千萬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大爺們是誰!”光頭似乎以為我們想滅口,嚇得忙使勁搖頭。

    “算你是聰明人。記住,我們今天既然能找到你,今後也一樣能找到你。今天的事,如果告訴了任何一個不該知道的人,那麽,就不僅僅是割耳朵的事情了。”我說。

    “知道,知道,我們一定誰也不會說的,保證不說!”光頭忙點頭。

    “這次你們賺了不少錢啊,都發財了,是不是?”我呲牙一笑,卻目露凶光。

    “我們……我們不要這錢了,我們把錢給你大爺你,求大爺能饒我們一命。”光頭似乎從我的目光裏感覺到了什麽,忙說。

    我沒有做聲。

    方愛國這時捏起茶幾上的那隻耳朵,在光頭眼前一晃,接著一鬆手,耳朵掉在地板上,光頭又是一聲哀嚎,忙低頭伸手捧住自己的耳朵。

    “我們不稀罕你的臭錢,那些錢,就算是醫藥費了,留著去醫院包紮傷口接耳朵去吧。我們老大的話,給我好好記住了。不然,老子隨時都能來普蘭店滅了你們這幫雜碎!”方愛國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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