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為我那話是什麽意思呢?”謝非的口氣突然似乎有些曖昧。

    “我……我以為……”我結結巴巴說不出來了。

    “嗯。說下去。”謝非停住腳步,靜靜地看著我,臉上有些紅暈,眼神還有些期待。

    “我以為……我以為你說的是那個意思。”我說。

    “那個意思指的是什麽呢?”謝非吃吃地說。

    “那個意思……就是……就是……”我又結結巴巴了。

    “就是什麽呢?”謝非說。

    “就是以為……我和你……酒後……做了那樣的事!”說完,我的臉突然紅了。

    謝非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呼吸似乎有些急促,看到我局促的樣子,接著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是不會的,我隻是自己淫者見淫多想了,師姐多原諒!”我忙說。

    謝非微笑著看我,還是不說話。

    我站在那裏神情相當尷尬,還有些不安。

    “看你這傻樣。”謝非說了一句,口氣似乎有些親昵,抿嘴一笑,接著就自顧往前走去。

    我呆呆地站在那裏,看著謝非優美的背影,心裏一陣混沌,一陣彷徨,一陣恐慌,一陣迷惘。

    和謝非這一番談話,不但沒有消除我心裏的困惑,反而讓我更糊塗了,我心裏的謎團更大了。

    那晚我到底有沒有做了謝非呢?到底有沒有呢?我苦苦思索著。

    這樣想著,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襠部。

    剛好謝非回過頭,看到了我的動作。

    謝非突然噗嗤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放肆。

    謝非的笑讓我愈發尷尬,我不由自主跟著傻笑了一陣子,然後趕了上來。

    我們繼續隨意走著。

    一會兒,謝非說:“師弟,在男人和女人的愛情裏,有這樣一句話,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我說:“師姐請講!”

    謝非說:“有心的人,再遠也會記掛對方;無心的人,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我說:“似乎,聽到過。”

    謝非說:“你怎麽認為這句話?”

    我說:“或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謝非說:“豈止是有一定的道理,簡直就是真理!”

    我嗬嗬笑了下,這時我的手機來了短信,我打開一看,是方愛國發來的:易哥,一切順利!

    我今天一直就在記掛著方愛國他們,這會兒看到短信,心裏安穩了一些,不由微笑了下,然後收起手機。

    “怎麽?有好事?”謝非說。

    “嗬嗬,沒有,一個朋友發來的,我托他辦事的,他告訴我一切順利!”我說。

    “哦。”謝非點點頭,沉默了片刻,接著說:“師弟,你認為什麽樣的女人最迷人?”

    “當然是有氣質的女人!”我說。

    “哦。”謝非說:“你認為怎樣氣質的女人最迷人呢。”

    我想了想,說:“純粹,穩重,平和,真摯,賢淑。”

    “說得好。嗬嗬,看來師弟還是了解女人的高手啊。”謝非笑起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師弟你認為我具備這其中的那些氣質呢?”謝非說。

    我說:“這話師姐不該問我。”

    “那問誰呢?”謝非說。

    “當然是問關部長,他是你先生,他對你當然是最了解的,他是最有發言權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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