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衝柳月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

    我忍不住笑了:“柳姐,沒事的,怎麽叫都行啊。叔叔和哥哥無所謂的。”

    妮妮哈哈一笑:“媽媽,果然,易克叔叔哥哥很隨和啊。”

    柳月也忍不住笑起來。

    我這時對妮妮說:“妮妮,放假幾天了?”

    妮妮說:“剛放暑假!”

    我說:“複旦大幾了啊?我忘記了。”

    “嗨,年紀不大,忘性不小,你記性好差,大三啦。”妮妮掩嘴笑。

    我說:“明年就畢業了啊。嗬嗬。畢業後有什麽打算呢?”

    妮妮說:“還沒想好呢。不過,我不想馬上就參加工作,我想繼續求學深造,去國外深造。”

    我說:“好啊。打算去國外哪裏深造?”

    妮妮說:“我想去加拿大。不過也隻是大致的想法和意向,這事還得征求我媽和我小爸爸的意見呢。反正還早,等大四下學期再確定也不遲。”

    一聽妮妮提到加拿大,我倏地就想起了許晴,那個讓江峰和柳月10餘年也無法揮去無法忘懷的晴兒——許晴。

    我知道許晴在加拿大,但江峰和柳月卻不知。

    我很想講許晴的事情告訴江峰和柳月,但是,我親口答應過許晴,我不能告訴江峰和柳月許晴的下落。

    我的心裏不由萬分感慨,又不由感到一股巨大的蒼涼。

    柳月這時說:“孩子想畢業後出國留學,我和阿峰倒是都不反對,隻不過,孩子一個人遠渡重洋,無親無故地走那麽遠,離我們這麽遠,我心裏著實是有些擔心和牽掛的。”

    父母的心總是跟著孩子的。

    妮妮說:“哎呀——媽,你說你越來越喜歡嘮叨了,我都這麽大了,你擔心什麽啊。”

    柳月慈愛地看著妮妮:“話是這麽說,可是媽媽這心裏卻是心不由己哦。”

    我這時又想起了小豬,說:“如果。明年妮妮畢業後,真的打算去加拿大留學深造的話,我在加拿大倒是有個朋友。到時候,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她的聯係方式給妮妮,去了加拿大之後,如果妮妮覺得有必要,可以和她聯係,有困難的話,她會幫助妮妮的。”

    柳月一聽,笑了。

    妮妮眨眨眼睛看著我,又看看柳月:“嗨——媽,這下你和小爸爸可以放心了吧,易叔叔哥哥那裏有熟人啊,哈。這下更堅定了我去加拿大留學的決心了。”

    我和柳月又都笑起來。

    很快江峰弄好了菜,大家圍坐在柳樹下的石桌前,江峰開了一瓶白酒,大家邊說邊吃邊喝。

    言談間,我簡單說了下我和秋桐的工作情況,但我沒說自己走麥城被停職的事,隻說是回來探家順便看望他們。

    聽說秋桐現在是報業集團的副總裁,聽說我成了發行公司的總經理,柳月和江峰都很高興,一起舉杯給我們祝賀。

    我知道柳月和江峰都是報業的老前輩,曾經柳月是報社的一把手,江峰是報社的副總編,二位都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在他們麵前,我是懷著極大的敬佩和尊敬的。

    我謙虛地和他們喝酒,向前輩致敬。

    一直沒看到江峰和柳月的兒子,一問才知道他們的兒子狗蛋放暑假後跟隨江峰的父母回北方的老家避暑去了,江峰的父母是北方人,對江南的濕熱氣候難以適應,每年夏季都會帶著狗蛋回北方的大山裏去消夏。

    妮妮果真是柳月的女兒,酒量竟然也不小,陪同我們一起喝白酒,竟然也幹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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