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我而言,如果秋桐這次提拔被廢,那麽,受打擊的是秋桐,我也不好給李老板交代,李老板多次吩咐我要保護好秋桐,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工作上,那我就等於失職,要受到李老板的責難。

    但對你伍老板而言,第一,假如你知道了這事而不管不問,那麽,你何以麵對一直把你當教父的李老板?於情於理,從你伍老板做人如此仗義的角度出發,你難道會看著把你當教父的李老板的未婚妻遭人暗算無動於衷?還有,你連這個事都擺不平,你在星海豈不是白混了?

    第二,這是最重要的,我想如果此事一旦鬧大,一旦上麵抓住此事不放,一旦輿論工具開始鼓噪這事,那麽,事情就極有可能會波及,範圍會擴大,社會影響會擴大,就極有可能會被人再次拿李老板的事來造輿論,而一旦熱炒李老板,就不能不提死去的白老板,一旦提及死去的白老板,那麽活著的和白老板有關聯的某些人就不可避免要被牽扯進去。一旦活著的人被牽扯進去,那麽,這戲就好看了。”

    聽我說到這裏,伍德的臉色愈發冷了。

    我大致能分析出來,雷正和伍德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重提白老三的事情,這是他們的最大死穴,他們是極力避免任何波及白老三的事情冒出來的,他們希望世人徹底將白老三遺忘。

    雷正和伍德一直沒有讓孫東凱曹麗知道秋桐和李順的關係,無疑是出於這個考慮,他們擔心孫東凱和曹麗一旦知道,會冒冒失失出於自己的利益搗鼓這事,那樣會禍及他們。

    雷正如此激烈地阻擊關雲飛提拔秋桐的事情,都沒有拿秋桐和李順的關係來說事正是最好的證明,顯然不是他遺漏疏忽了,而是他很懼怕一旦提及會被關雲飛抓住機會將這事鬧大。

    他不會不知道此事一旦鬧出社會影響,手握輿論宣傳工具的關雲飛是一定會不遺餘力抓住每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來造勢的,寧可犧牲秋桐關雲飛也會揪住他的小辮子不放。

    一旦關雲飛再發動輿論工具搗鼓這事,越鬧越大的話,必定會再次牽出白老三來,那麽,他也就不會安穩了。這是他既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偏偏這個不知深淺不明內情的曹麗就真的開始搗鼓這事了。

    這是不符合雷正和伍德的利益的,曹麗哪裏能想到這其中的複雜道道呢?

    伍德目光陰沉地看著我,眼神顯得很莫測,他似乎正在琢磨權衡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看他這表現,我心裏輕鬆了,端起咖啡悠悠地喝起來。

    一會,伍德站起來:“我去趟衛生間。”

    我笑了,沒有說話,我顯然知道伍德出去是幹嘛的,他必定是給雷正打電話的。

    我繼續優哉遊哉喝喝咖啡。

    一會兒,伍德進來了,坐下後,微微呼了口氣,看著我,又開始皮笑肉不笑。

    “伍老板考慮得如何了?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嗎?”我說。

    “易克,既然你今晚親自找到我讓我幫這個忙,這個麵子我不能不給你,當然說是給你也不恰當,憑我和李順的關係,這樣的事我一旦知道,即使你不提我也不會坐視不管。”伍德笑著說:“所以,易總,這事我想你可以放心了。”

    我說:“有你伍老板出馬,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伍老板這次鼎力幫的忙,我一定會牢記在心的,雖然伍老板說是看在李老板的麵子上才幫我的,但我還是要領這個人情,畢竟,我也就可以為此不再受李老板責難了。我也就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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