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克,我說句話不知道你信不信?”曹麗說。

    “你說什麽我都信!”我說。

    “我給你說啊。”曹麗舌頭根子有些發硬:“不管是集團內還是集團外,凡是得罪了我的人,凡是我看不上眼的人,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特別。特別是女人。特別,特別是集團裏想壓住我的女人。老娘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來壓我,哪個女人想和我搶風頭,那她就一定會倒黴,倒黴透頂。在我們集團,集團一枝花是誰?是我,是我曹麗!誰也別想把我的風頭壓下去。”        我點點頭:“嗯。對,你說的對!”        曹麗繼續說:“我辛辛苦苦在集團為領導出力流汗,我容易嘛我,我公私都要兼顧,為集團出力,還得為集團領導做奉獻,集團誰有我出力大?媽的,老娘是連身子都豁出去的,這代價夠大的。所以,什麽好事都該先是我的,我的。都該屬於我。誰和我爭,誰想走到我前麵去,那算是沒長眼,是會到大黴的。老娘我有的是辦法,有的是管用的辦法,嘿嘿。”        曹麗得意地笑起來,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身邊的那包。

    我嗬嗬笑著,接著又舉起酒杯:“來,為我們今晚的單獨談心,幹杯!”        “幹——幹杯!”曹麗搖搖晃晃舉起酒杯,看著我,傻笑起來:“嗬嗬,易克,今晚算是咱倆的洞房之夜了,洞房我都開好了,就等你下死力要我了。唉。真不容易啊,咱們認識也好久了,好幾年了,我一直就盼著這一天啊,這一天,終於來到了。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啊。我要先幸福再性福,今晚,你。你要好好玩我啊。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麽弄我都可以,一切都隨你,隻要你高興,你用什麽方式玩我都可以,你玩多久都可以。”        我說:“你如此大方如此慷慨,我好感動。來,幹——”        “幹——”曹麗和我又喝了。

    邊喝我邊喝曹麗閑扯,我想套她的話,可是,曹麗雖然喝醉了,卻似乎腦子裏還有一根弦,死活不說出她即將采取的陰謀。

    看來今晚我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媽的,繼續灌她,先徹底灌醉再說。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點事都沒有,曹麗卻已經大醉了,我剛要再要酒,曹麗堅決不讓了:“不行了,我實在不能喝了。再喝,連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伺候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會硬不起來的,會沒辦法要我的。”        我說:“不能喝白酒,那就每人再來兩瓶啤酒吧。”        “不行了,這會兒我實在是不行了,什麽酒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曹麗擺著手:“好了,行了,我也不餓了,咱們上樓,上樓草比去。我下麵早就忍不住了,早就開始出水了。”        曹麗一個勁兒要去房間,說著,自己就站起來,搖搖晃晃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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