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愈發客氣了!”我笑著說。

    “不是客氣,師姐請客哪能讓師弟付錢呢。改天我是要請回來的。”謝非說。

    我笑了下。

    謝非下車,衝我擺擺手:“師弟,再見。”

    “師姐再見。”

    謝非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

    謝非有些搖擺地走進小區門口,我對出租車司機說:“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覺得肩膀的位置有些發潮,伸手一摸,濕乎乎的,放到嘴裏舔了下,有些鹹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謝非難道剛才還流淚了?剛才我太緊張,一直沒覺察到。

    這個發現讓我的心又不由一顫。

    想到今晚謝非和我的談話,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蹤,我不由對自己當初的判斷有了一些動搖,難道,謝非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會的?

    如果不是,幹嘛她看到關雲飛的突然出現又會如此緊張急匆匆離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訴我她去酒店的真實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興趣之後又沒說,她為何想和我說這些呢?難道隻是因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作醉了呢?

    還有,從她的言談裏,似乎能覺察出她對於和關雲飛現狀的不滿,甚至還有幾分幽怨,這又是為什麽?難道她覺察到了關雲飛在外麵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沒有約其他校友來吃飯,根本就是單獨約了我自己,似乎是擔心我事先知道單獨約我我會拒絕於是就打著校友聚會的名義,她單獨約我吃飯的目的又是什麽呢?難道隻是為了對我那天幫她解圍表示感謝?

    這些都是謎團,疑雲重重啊。

    不過我對這些謎團沒有想破解的興趣,我自己還有一屁股屎擦不幹淨,哪裏還有閑心關心這些?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峰打來的。

    我接聽。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峰說。

    “好。你還在米國逛遊?”我說。

    “剛下飛機回到宿舍,跟你報個到!”海峰說。

    “哦。回來了,祖國人民歡迎你!”我說。

    “哈哈,在幹嗎呢?”海峰說。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說。

    “又喝酒了?沒喝死你啊。”海峰說。

    “嗬嗬。木有,還能喘氣。”我說。

    “昨天接到咱們一個師姐的電話,問我在哪裏呢。”海峰說。

    “哦。”看來謝非是事先知道海峰在國外的。

    “忘了告訴你,前段時間你們學習班去騰衝旅遊,我參加了浙大的一個校友聚會,認識了好幾個在星海的浙大校友,就有我剛說的這位師姐。聽其他校友說,她是咱星海市委宣傳部長的老婆。她在星海大學當老師。”海峰說。

    “我知道,她叫謝非!給我們學習班上過課的。”我說:“我剛和她一起吃過飯。”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飯的啊。”海峰笑起來:“怪不得她昨天給我打電話,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會,是不是?”

    “嗯。”我不置可否地說了一聲。

    “我給你說,咱這個謝師姐雖然一喝酒就臉紅,但酒量卻是不小的,半斤白酒放不倒。這酒場上,臉紅的不可忽視,女人不可忽視,師姐都占了,哈哈。”海峰說。

    “哦。”我哦了一聲,看來謝非師姐今晚應該是沒喝多的了,雖然看起來像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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