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旅遊!”冬兒說。
“你沒注意到伍德幹些別的什麽事?”我說。
“你想讓我看到他幹些什麽事?”冬兒說。
我無語了,冬兒也不說話,自顧開車。
一直開到郊外位於旅順中路的上島咖啡廳,這裏依山傍水,位置很偏僻,環境十分優雅,此時門前車輛很少,客人不多。
冬兒停好車,直接下車就往裏走。
冬兒要了一個單間,單間向外麵看去,是水庫。
要了兩杯咖啡。
默默坐了一會兒,冬兒說:“定親結束了?”
“嗯。”
“幸福不?”
我沒有說話。
“我去了日本,你很輕鬆吧?”
我還是沒說話。
“定親的時候,你們都很開心吧?”冬兒又問
我看著冬兒:“你叫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問這個?”
冬兒笑了下,看了會窗外,說:“你接手了一家酒店,是不是?”
“是的!”我說。
“知道不知道這家酒店的老板轉讓酒店的背後隱情?”冬兒看著我。
“知道!”我說。
“知道為什麽還要接手?”冬兒說。
我說:“為什麽不能接手?”
“你難道非要和伍德作對?非要去招惹他?”冬兒說。
“我不想招惹他,我接手我的酒店,酒店老板還他的錢,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我說:“他非要認為我是故意和他過不去,那是他的事。我總不能因為前怕狼後怕虎就不在星海做事了吧?”
“你這是狡辯!”冬兒說:“你這是在玩火!”
我說:“我沒有狡辯,我也不想玩火。伍德的勢力遍布星海,我即使不接手這家酒店去搗鼓別的項目,他要是就想找事,一樣能找到借口。”
冬兒說:“你可以不在星海做。到寧州不行嗎?非要在星海?”
我說:“我人在星海,幹嘛非要去寧州做!”
冬兒沉默了片刻,說:“你是非要執迷不悟在星海和伍德鬥了,是不是?”
我說:“我不想和他鬥!但是他要是非和我鬥,我也沒辦法!”
冬兒說:“你最好有個清醒的頭腦,你鬥不過他的,你甚至不知道他的水有多深,我都看不透。你和他鬥,等於是拿著雞蛋碰石頭。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鬥的結局。”
我說:“我知道目前我是鬥不過他的,但是,我也要發展和生存!”
冬兒歎了口氣:“你這倔驢脾氣就是改不了。你讓我怎麽能不擔心你?”
我說:“我不用你擔心,我好好的,什麽事都沒有!”
冬兒說:“擔不擔心,這是你說了算的嗎?我說擔心你隻是表達我的真實想法,不要以為我在向你賣人情,我也不稀罕你領我這個人情。”
我苦笑了下。
冬兒接著說:“張小天沒死?”
我說:“是的!”
“都知道他死了!”冬兒說。
“但事實是現在他還活著。”我說。
“你是不是認為伍德會懷疑阿來當時瞞著白老三偷偷放了張小天?”冬兒說。
“沒這麽認為!”我說。
“我也認為不可能是阿來放了張小天,那麽,張小天是如何活過來的呢?”冬兒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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