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希望我跟著伍德幹,那麽,你為何還要和李順扯不清楚,他都被通緝逃之夭夭了你還要和他扯不清楚?這次你和秋桐來昆明,真的就僅僅是為了開會嗎?”

    我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冬兒說:“沒什麽意思!我告訴你,你和秋桐一離開星海,阿來就失蹤了,在星海不見了蹤影。他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我的心裏一緊:“你想說什麽?”

    冬兒說:“我沒說什麽,我就是說阿來和你們一起都離開了星海,他去了哪裏,我不知道!”

    我皺皺眉頭,尋思著冬兒這話的含義,難道,伍德派阿來跟蹤我和秋桐的?難道,我和秋桐與李順見麵的事阿來能探聽到?難道,冬兒對我和秋桐見李順的事有覺察?

    這似乎不大可能啊,他們怎麽會有如此大的神通?

    還有,如果阿來在跟蹤我和秋桐,那麽,我們要回去了,怎麽不見阿來的蹤影?難道,他跟蹤上李順和老秦了?跟蹤李順進入了金三角?

    想到這些,我的心裏不由打了個寒噤。伍德處心積慮一直想打探李順的下落,難道,這次他能得逞?

    想到這裏,我對冬兒說:“你不是來旅遊的,跟蹤我和秋桐的,恐怕不僅僅是阿來,還有你吧?”

    冬兒淡淡一笑:“我自然是來旅遊的,我給伍德請了1個星期的假,我到哪裏旅遊,這是我的事,我離開星海比你們還早,我如何跟蹤你們。”

    我說:“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何時離開星海的?你既然離開星海比我們還早,你又如何知道阿來和我們一起在星海消失的?”

    “我——”冬兒一時語塞,被我抓住了漏洞。

    我直直地看著冬兒。

    冬兒緩了口氣,說:“我難道就不會打聽?我不在星海,也一樣能打聽到。這有什麽奇怪的。”

    冬兒似乎極力要證明自己真的是出來旅遊的,她的理由似乎有些合理。

    冬兒剛才說的阿來的事,似乎也無從驗證,冬兒也不知道阿來去了哪裏,阿來未必一定是跟蹤我和秋桐來到了昆明和騰衝,或許他隻是碰巧在那一天被伍德派出去辦別的事了。

    我不由想這樣寬慰自己。

    冬兒接著說:“既然你是堅決不打算離開星海,堅決不打算和李順分道揚鑣,那麽,我跟著誰幹,在哪裏做事,對你來說也不重要,反正我就是要多賺錢,哪裏給我錢多我就去哪裏做事。”

    我說:“寧州那公司。你用的法人是誰?”

    冬兒說:“你!不是早就告訴你了!”

    我說:“我不出麵,你是怎麽操作完這手續的?”

    冬兒說:“這不用你管,重要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反正這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一切都合乎法律手續。”

    我說:“法人名字叫易克嗎?”

    冬兒一頓,接著說:“名字就是個符號,叫不叫易克有什麽重要的,反正你就是這公司的法人!這公司隨時都等著你回去接收,即使你不去,這公司也正常在運轉,賺的錢,都是你的。”

    我似乎明白冬兒是如何操作的了,他極有可能和老黎李順采取了同樣的辦法。

    我會一時有些迷惘,這世上到底有幾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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