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鬆了口氣,看來我剛才確實是神經過敏了,雷正是為別的案子去市公安局協調的,不是為這事。此事如此機密,雷正現在是斷然不會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時候,就晚了三春了。

    這時,關雲飛看看周圍的人,說:“大家都到齊了,上車出發吧。”

    關雲飛和孫東凱平陪著省裏來的人坐前麵的中巴,我和秋桐還有市裏的其他人員坐第二輛中巴,我們車上除了部裏的辦事人員還有市報協的人,還有各新聞媒體的記者。

    我和秋桐最先上的車,秋桐先坐在車子的前排,我直接跑到最後一排去坐。

    我到最後麵是方便我和四哥李順老秦等人的聯係,我今天要密切關注著市裏的情況。

    秋桐有些奇怪地回頭看看我:“跑後麵去幹嗎?”

    我咧嘴一笑:“後麵人少,我累了可以躺著睡覺啊。”

    秋桐抿嘴一笑,沒再說話。

    車子出發後我才知道第一站要去莊河,離星海70多公裏的路程。

    坐在車上,我將手機牢牢攥在手裏,唯恐漏掉了電話和信息。

    此時,我的心裏有些緊張,我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知道北京抓捕組的人能否順利將白老三擒獲。

    路上有霧,霧氣還挺大,車子走的很慢。

    一會兒,我接到四哥的手機短信:“我在小雪的學校和海珠的

    旅遊公司附近來回轉悠的,目前一切情況照常。”

    看完短信,我微微一怔,接著明白過來,四哥是超前幾步,想到了可能會發生的不測,他想的白老三會不會發覺了李順的陰謀采取報複行為。

    我的心裏一熱。

    看著車窗外的大霧,我心裏突然一動,今天這麽大的霧,飛機還能降落嗎?飛機不能降落,北京的人怎麽來星海呢?

    正尋思著,老秦給我來手機短信了:星海機場大霧,辦案組的人在北京機場耽擱住了,到現在還沒起飛。

    果然是這樣。難道是好事多磨?

    我給老秦回複:“白老三呢?”

    老秦接著回複:“我們的人一直在暗中跟蹤著他,他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洗浴中心,我們的人一直蹲守在洗浴中心門口,沒看到他出來。”

    我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後問老秦:“大少有沒有什麽動靜?”

    老秦回複:“李老板剛和大少通完電話,他正在北京301醫院治療,剛才在電話裏又向李老板哭窮,李老板一口答應再給他300萬,安排人去給他打錢去了。”

    我靠,這個大少夠狠的,把李順當自己的小金庫了,伸手就要錢,看來他是想用錢來彌補自己的虧空。

    李順為了扳倒白老三,在大少身上確實是下了血本了,光我知道的就接近1500萬了。看來李順這次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整死白老三。

    我收起手機,看著窗外的大霧發呆。

    車子慢吞吞走了好久,終於到了莊河,莊河縣委的負責人早已在縣委招待所貴賓樓門口恭候。

    先到會議室聽取情況匯報,聽縣領導人和縣委宣傳部長的分別匯報,然後是幾個黨報訂閱大戶的匯報,訂報大戶都說了他們是如何活學活用黨報的,如何發揮黨報在經濟建設中的作用的。

    省委宣傳部的副部長聽了很滿意,然後發表了一通高論。

    接下來就是吃午飯,午飯後去實地察看幾個黨報訂閱村,同時察看黨報發行情況。

    莊河這邊大霧已經散去,但從四哥那裏傳來的消息,星海依舊大霧彌漫。

    吃午飯時,我接到老秦的手機短信:阿來和保鏢進了洗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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