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憤憤地說:“想想心裏就氣死了,她什麽都要壓著我,什麽都在我前麵,本來提拔是挺開心的事,結果就因為她搞的心裏窩囊死了。憋氣啊。”

    我心裏暗笑,接著點點頭:“這倒也是,那天吃飯的時候關部長建議是提拔一個總裁助理的,結果一出來是兩個,她也跟著提拔了,不但提拔了,而且,她還排在你前麵,不但排名靠前,而且,大家都看得出,她才是貨真價實的總裁助理,分管那麽一大片經營單位。

    而你呢,其實就是在辦公室主任的名義上加了個頭銜,實際分管的還是辦公室,工作內容沒有任何變化。外人看起來,好像你是給她做陪襯似的。確實是把你結結實實壓了一把。”

    我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曹麗的火氣更大了,咬牙切齒地說:“氣死我了。雖然我這算是個提拔,但是我臉上很沒有光啊。”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曹麗在那裏憤懣不平。

    曹麗接著看著我:“那。你不開心地原因是什麽?”

    我說:“不瞞你說,和你一樣,也是因為秋桐!”

    “哦。”曹麗看著我。

    我說:“本來提拔成發行公司老總是很值得讓人高興,結果也是因為秋桐讓我的高興程度被衝淡了,甚至,我還有些鬱悶。”

    “此話從何說起?”曹麗說。

    “你想想啊,本來發行公司是直接屬於孫書記分管的,發行公司老總是直接給孫書記匯報工作,可是,隨著這次秋桐的提拔,在我和孫書記之間又增加了一個分管領導,多了一道工作程序,而且,這總裁助理還是內部糧票,不是黨委成員,我打心眼裏難以服氣。

    而且,我在發行公司做副總的時候她就一直壓著我,我現在好不容易提拔到發行公司老總了,以為總算可以喘口氣了,沒想到還得屬於她分管,她還要繼續壓著我。這事想想就憋悶。我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卻要受一個女人的領導,真窩囊啊。”我鬱鬱地說著,狠狠抽了一口煙。

    曹麗聽了我的話,點點頭:“說得好,說得在理,看來,我們倆都是同一個人而不開心的,本來我們這次都提拔了,是比翼雙飛,可是,都是因為這個秋桐,讓我們的快樂打了折扣。”

    “嗯,我今天在辦公室裏鬱悶了一整天,又沒人可說這些,就想到你了,就約你出來吃晚飯了。”我說。

    “好,很好,你能想到我,很好。不錯,這些話是誰都不能說的,我也是壓抑在心裏沒法傾吐,我也隻有和你才能說這些知心話。”曹麗說:“在整個集團裏,其實我最知心的是人就是你了。你今天能主動約我,的確讓我心裏很欣慰。”

    曹麗說的似乎有些動情,接著又幽幽地歎了口氣:“沒想到啊,我們兩口子竟然被同一個女人壓製住了,想想真憋氣啊。老娘我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就是因為她,下午我還在為一個事兒拿不定主意呢。”

    “什麽事啊,說來我聽聽,我們一起分析分析。”我說。

    “說來也簡單,就是因為配車的事。”曹麗說:“按照集團的規定,秋桐擔任了目前的職務,是要由集團來給她配專車的。目前黨辦的小轎車,除了各位黨委成員和我專用的之外,隻有一輛剛買的嶄新的帕薩特,其他都是商務車和普通工作人員用的普桑。給她配商務車,顯然是不可以的,配普桑呢,也不合適,上下都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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