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被燒了,洗浴中心被砸了,耍錢的小項目被端了。”白老三說:“不知道是哪個雜碎,不好好過年,給老子惹麻煩。”

    “有這回事?”伍德做驚訝狀,接著又看著李順:“你那邊還好吧?”

    李順說:“我那邊啊,昨晚在星海的幾個項目,不知哪裏來了一幫狗**找事,來找麻煩,不過都讓值班人員給擺平了。寧州那邊,我的夜總會也被燒了,工地也被砸了。”

    “哦?”伍德做吃驚狀,看看白老三,又看看李順:“如此說來,昨晚,大家都不是很難太平啊。怎麽搞的,這大過年的,是誰敢如此惹是生非,是誰敢在你們這二位太歲頭上動土,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我看了一眼阿來和保鏢,阿來正用賊膩膩的目光看著我,保鏢則麵無表情地低垂眼皮。

    伍德接著回頭對皇者說:“回頭你去查查,要查清楚這事。”

    皇者恭順地點點頭。

    白老三這時冷笑一聲:“伍老板,我看就不必煩勞你了。我這邊出的事,我基本大概能知道是誰幹的了。”

    “是誰?”伍德看著白老三。

    “這事,我想,李老板心裏最清楚。”白老三看著李順,眼裏帶著一絲凶光。

    伍德轉頭看著李順。

    李順哈哈大笑起來,笑畢,看著白老三:“白老板,你說我心裏最清楚。那麽,我在星海和寧州的項目出的事,我想你心裏也一定很明白。狗**,年前這幾天,你都幹了些什麽事,你比誰都清楚,不錯,你的項目出的事,老子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老子這邊出的事,你難道就不懂?你他媽的要是不惹我,我怎麽會搗鼓你?都是你狗**先惹老子的!”

    白老三的臉一沉:“他媽的到底是誰先惹的誰?你把話講清楚,老子好端端的經營項目,被扣上偷稅漏稅的罪名,被罰沒了那麽多錢,損失那麽大,這都是哪個狗**搗的鬼?你他媽的要不是先拿老子開刀,老子會搗鼓你?你以為這次很聰明,以為老子沒你會算計,哼,我看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老子這是自衛反擊。”

    “我靠你媽,你偷稅漏稅被罰是活該,沒把你狗**逮進去就算你萬幸,要不是你個逼養的先到老子寧州那邊搗鼓事,老子才懶得理會你。”李順衝白老三怒罵起來。

    “你他媽的混蛋,你寧州那邊的事與老子何幹,你少嫁禍於老子!”白老三也衝著李順罵起來:“星海現在是老子的地盤,你早就該滾出去了,下半年,你不時在星海搗鼓老子的產業搗鼓老子的人,我還沒給你算賬呢,你倒反咬我一口。”

    李順和白老三當著伍德的麵你一言我一語地激烈對罵起來,把彼此的祖宗八輩都端了出來,彼此互不相讓,都顯得很義正言辭的樣子,都顯得自己是被對方暗算的樣子,都顯得自己是無辜的一方。

    伍德不動聲色地聽著,不說話,也不製止。

    一會兒,白老三在嘴巴上開始吃虧,他說不過李順,被李順連怒罵帶譏諷弄地緩不過氣,還不過口。

    “媽的,星海你才來幾天,老子在星海發展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你娘褲襠裏沒出來呢。大言不慚說星海是你的地盤,你個龜孫也真敢說,你娘個筆的,你不就是狗仗人勢嗎?就你這筆樣,也敢和老子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有資格?

    你他媽的這點家底子快得瑟光了吧,活該,老子現在是筋骨毫無損傷,動個小指頭都比你強。告訴你,星海的地盤最終還是老子的,你狗**早晚得滾出去。”李順滔滔不絕地對白老三連諷刺帶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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