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但其實也未必遺憾,你自己不能完成心裏的抱負,但是完全可以通過海珠的旅遊公司來實現你的理想,你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經營思維通過海珠的公司去施展,這樣雖然你沒有自己的企業,但又有什麽區別呢。這樣做,既扶助了海珠的公司,又讓自己心裏不留遺憾,還不耽誤在官場做事,誰也抓不住你任何的把柄。”秋桐說。

    “嗬嗬。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我笑起來。

    “海珠的公司有你的幕後操作,一定能做的很好的,同時海珠也會成長成為一個成熟的企業管理者。”秋桐說。

    “嗯。”

    “你身上沾有很多江湖習氣,還有自己做老板習慣了養成的大大咧咧散漫隨意的性格,甚至,有些時候看起來玩世不恭。這一點,在官場裏稱之為無組織無紀律,這種自由主義是要一步步克服改正的。”秋桐又說。

    我點點頭。

    “其實,在官場裏,也有很多江湖規則。”秋桐說。

    我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

    “我知道,雖然你現在走在白道上,但李順那邊的黑道一刻都沒有放過你。”秋桐鬱鬱地說著,無奈無力地歎了口氣,情緒顯得很低落。

    我沒有說話,心裏感到十分沉重和壓抑。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一接,是老黎打來的。

    “小子,大過年的,開車拉著美女上司在大街上流竄什麽呢?”老黎詼諧的聲音。

    “剛忙完工作啊,我們今天不放假的。”我說。

    “辛苦了,夥計!”

    “你怎麽看到我的?”我說。

    “剛才在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我坐在車裏隨意往外一看,嘿——正好就看到你了。”

    “哦,嗬嗬。”

    “傻笑什麽?老子從迪拜回來了,你也不給我接風洗塵,你這朋友怎麽做的?去年回來的,這都今年了,你還沒動靜,你什麽意思啊你?”老黎責備我。

    “好好,我給你接風,給你洗塵,你什麽時候有空?”

    “我現在就有空!”

    “要不,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我請客。”

    “哎——這就對了,磨嘰這半天,就等你這句話呢!”老黎嗬嗬笑著:“既然你和小秋在一起,那大家就一起吃飯吧。”

    我將電話拿開一些,扭頭看著秋桐,小聲說:“老黎讓我請他吃飯呢。他剛才在這裏看到我們了,邀請你也參加。”

    秋桐笑了笑:“可以啊!”

    我於是答應了老黎,約好了吃飯地點,然後問他:“你自己一個人?誰給你開車的?”

    “我兒子開車的,車上還有我閨女,一起吃飯,沒事吧?”老黎說。

    “好吧。”我的口氣有些遲疑,但還是答應了。

    放下電話,秋桐問我:“你剛才說要給老黎接風洗塵,他去哪裏了?”

    “迪拜!”我說。

    “迪拜?”秋桐一怔:“夏季和海珠不是剛從迪拜回來嗎,他。他怎麽也去迪拜了?”

    秋桐一直不知道老黎和夏雨夏季的關係,自然會這麽問。

    我想了想,對秋桐說:“實話告訴你,老黎是夏季和夏雨的親爹!”

    “啊——”秋桐意外地叫出來,看著我:“原來老黎和夏季夏雨是這種關係。”

    我點點頭:“是的,夏季夏雨是隨母姓,夏雨剛出生媽媽就去世了,老黎為了紀念自己的妻子,讓他們隨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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