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吃早飯。

    坐在餐桌前,秋桐顯得神閑氣定,不快不慢地吃著。

    曹麗的氣色看起來很不好,眼窩深凹,雖然畫了妝,還是掩飾不住發烏的眼圈,臉色也有些蒼白,我想昨晚她一定沒少受罪。

    孫東凱則還是那副矜持的樣子,邊吃早餐邊不是瞥一眼秋桐。

    這時,秋桐說話了,看著曹麗:“哎——曹主任,昨晚沒休息好?看你氣色不大好啊。”

    曹麗抬頭看了一眼秋桐,掩飾地笑了下:“還好啊,我氣色不好嗎?”

    “我看不大好。”秋桐似笑非笑的神色。

    “嗬嗬。可能是昨晚高興了,喝酒大了。我的酒量一直就不行的,昨晚白酒紅酒加啤酒,喝得太多,一摻,酒勁更大,身體更難受。”曹麗說。

    “這倒也是,我昨晚也喝了少,回去直接就放倒了,今天早上起來胃裏還難受地很。”蘇定國插了一句,看看曹麗,又看看孫東凱。

    “來,曹主任,喝點小米稀飯,補補胃。”秋桐說著,給曹麗盛了一碗稀飯,放到曹麗麵前。

    “謝謝秋總。”曹麗邊說邊看了一眼孫東凱。

    “昨晚大家都喝得不少。我也是。”孫東凱笑著說:“我昏頭昏腦的,竟然走錯了房間,走到秋桐房間裏去了。哎,幸虧易克也在,幸虧秋桐還沒休息,不然啊,這可就鬧誤會了。”

    “嗬嗬。”蘇定國笑起來。

    秋桐看了看我,我看了看秋桐,都沒有說話。

    “什麽?易總昨晚到秋總房間裏去了?”曹麗帶著意外的口氣,看了看我,又看著秋桐。

    “是啊,昨晚我叫易總來的,我和他商議下今天要去丹東報業集團交流的事情。”秋桐不動聲色地說。

    曹麗點點頭,接好眨巴著眼睛看著孫東凱:“昨晚你去的時候秋總房間沒關門?”

    “關門了啊,我以為是我的房間,沒看清楚門牌號就拿出門卡開門,哎——沒想到,竟然一下子打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孫東凱說:“難道真的如秋桐昨晚分析的那樣,是房門係統出了毛病或者服務員弄錯了門卡,把公共卡給我了?”

    曹麗點點頭:“我今天早飯前去服務台問了,不是房門係統的問題,是服務員忙中出錯拿錯了門卡,你這張門卡,可以打開那層所有房間的門呢。”

    “哦。還真的是這樣。這酒店服務員可真是粗心,幸虧我不是壞人或者小偷。”孫東凱笑起來。

    我心裏明白,一定是曹麗在服務台辦理住宿手續的時候給秋桐房間的辦了兩張門卡,一張給了孫東凱,一張給了秋桐,這是孫東凱和曹麗早就預謀的事情,他們是有後手的,住宿當晚的計謀沒有成功,接著就施了第二計。

    很遺憾,這兩人機關算盡,卻終沒有成功。想必回去的路上孫東凱心裏會很悶悶不樂。而曹麗的心理就複雜了,既不想成全孫東凱,卻又不得不巴結孫東凱,很矛盾的。

    我這時看著孫東凱,半開玩笑地說:“孫書記,這次你以集團老大的身份來參加年會,想必心情會很愉快吧?”

    孫東凱笑著:“嗬嗬,當然愉快,不過,我愉快不是因為我參加會議的身份,是因為我們在這次會議上學到了很多同行的好經驗好做法,認識了更多新的同行,我們此次的收獲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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