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恐怕現在是孫東凱想給部裏送錢關部長都未必肯接受。他未必會接受孫東凱的討好和人情,他可不想落下什麽把柄在孫東凱那裏。”我說。

    秋桐沉思了片刻,點點頭:“你分析的不無道理。確實,關部長和孫東凱的關係很微妙,這幾次接觸,我覺察出來了。”

    “關部長這幾次單獨和你一起下縣區,幾次婉言拒絕孫東凱的陪同,恐怕孫東凱心裏會不舒服。恐怕孫東凱對關部長有看法不敢講,但是對你會有些看法。”我說。

    “關部長要到哪裏,誰也管不了,孫東凱都無法阻止,我更阻攔不住,他讓誰跟著,自己說了算,孫東凱就是有想法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每次和關部長下縣區回來,我都會給孫東凱匯報工作的。我努力完善好工作上的上下級程序,努力不讓孫東凱抓住我工作上的小辮子。”

    “你給孫東凱匯報的隻是工作,恐怕關部長和你私人交談的內容,是不會給他匯報的吧?”

    “該匯報的我會匯報,不該匯報的我自然不會講的!”秋桐說。

    “那孫東凱還是會心有疑慮。”

    “這沒辦法,不管我說什麽他都會有疑慮的,就是我把關部長和我談話的所有內容都完完本本告訴孫東凱,他一樣會認為我還有沒告訴他的內容。所以,幹脆,我隻匯報我認為可以說的。”秋桐微笑了下。

    “關部長隻考慮到自己的方便,卻沒有考慮到你和孫東凱的關係如何處理。”

    “未必。或許他是真的是考慮自己的方便,但是,或許,他是有意而為之。領導的想法,我們做下屬的,永遠都捉摸不透。”秋桐說:“在官場混,最難的就是夾在關係微妙的領導之間,哪個領導都不能得罪,想左右逢源,想皆大歡喜,很難。隻能盡力而為之。在很多時候,你隻能安慰自己,隻要自己盡力去做了,也就夠了,想多了,沒用,還弄得自己心神不定。”

    我說:“關部長對你很的能力賞識。”

    秋桐笑了,轉頭看著我:“你說這話,是不是想讓我透露點關部長更賞識你的內容呢?關部長和我這幾次下去,在車上的時候,可是問了我關於你的不少話題。

    我沒有吹捧你,我就是如實把你到公司以來的作為給他介紹了下,特別是你策劃的幾個重頭營銷項目。關部長聽了不時會發出‘人才難得’的感慨呢。嗬嗬。”

    我笑了下:“對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他賞識不賞識我,無所謂。我反正就是這樣了。”

    秋桐說:“你現在雖然身份還沒有改變,但是,目前你的位置,不管你願不願意,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都算是半個步入官場的人了。在官場,領導的肯定和賞識,無比重要。”

    我說:“你願意讓我步入官場嗎?”

    秋桐沉默了半晌,說:“你問我這個問題,我隻能回答說不知道。這其實要看你自己內心的想法,要看你自己如何選擇你的人生道路。當然,有時候,在一定的環境下,人是身不由己的,很多時候,人隻能隨波逐流。

    很多事是事在人為,很多事很多人拚死也得不到,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卻又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裏有機遇,也有個人的努力,但是,機遇卻也未必都是偶然的,很多機遇裏包含著必然,機遇都是自己創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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