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冬兒的話心裏一陣苦笑,我沒有整天喝醉酒打她啊,也沒有整天在外和女人鬼混啊,冬兒幹嘛這樣說我呢?還有,冬兒說恨死了李順,我不知此話是真是假。我想,海珠說不定也恨李順。

    白老三笑了:“我信你的話,我絕對信。你恨李順,很好。我很高興聽你這麽說。”

    這時阿來插了一句話:“冬兒,你放心,易克那小子以前老是打你,下次我見了他狠狠揍他,幫你出氣。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冬兒冷眼看了一眼阿來:“阿來,我最討厭的就是暴力。不管你打的是誰,我都不讚成,我都不欣賞。是不是對手,不是在武力上見高低。”

    阿來咧咧嘴。

    白老三笑著點頭:“嗬嗬,對,對,冬兒說的對,我們都是文明人,我們不能崇尚暴力。阿來,聽見冬兒的話了嗎,以後不準打架了。”

    阿來咧嘴笑著,點著頭。

    然後,白老三一擺手:“撤——走人!”

    冬兒他們先走了,一會兒,看到雷正和白老三也走了,燈光熄滅。

    終於結束了,我關了儀器,放到車後備箱裏,然後也開車離去。

    回去的路上,我邊開車邊給四哥打了電話,將今晚驚心動魄的過程詳細和四哥說了一遍。

    四哥聽後,良久不語。

    “我不相信張小天是那個神秘人。但是,我也不相信這是冬兒幹的。”我說。

    “那你說誰是那個神秘人?”四哥反問我。

    “或許,是之外的人。”我說。

    “你不相信張小天是那個神秘人,那麽,從他宿舍搜出的200萬有作何解釋?”四哥說。

    “這……”我頓了頓:“這個。我一時也想不通。”

    “假如按照你的分析,張小天不是那個神秘人,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四哥說。

    “什麽可能?”

    “那就是有人故意將那200萬放到了張小天的宿舍裏。”

    “那會是誰這麽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我說。

    四哥沉默了半天說:“這樣做的人,一定是感受到了來自張小天對自身的威脅。為了自保,隻能奮力一搏。”

    “難道這事是冬兒做的?今天她差點就被張小天害死!”我說。

    四哥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接著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神秘人和我們之前分析的給我們提供幫助的人不是一個人,這次給李順提供情報的人確實是張小天,如你之前的分析,他可能是嫌直接當麵給李順情報李順不會給他那麽多報酬,於是就扮作了神秘人,但是現在白老三集團又在追查內鬼,他唯恐自己暴露,又加上對冬兒懷恨在心,於是就想借機打擊報複冬兒,甚至想將冬兒置於死地。”

    我說:“這次死的是張小天,估計他活不了幾天了,白老三打算活埋他。”

    四哥說:“白老三恐怕是在外損內耗。如此下去,他的氣數恐怕也快盡了。當然,此次他的損失如此之大,恐怕會更加瘋狂地斂財,為了弄錢,會更加作惡多端不擇手段。”

    “嗯。”

    “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雷正。我一直隱隱覺得這才是一個最可怕的人。”四哥說:“隻是,對於官場我不懂,對官場之人的做事方式和方法,我更是一竅不通,此人行事的手段和規則也無法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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