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到外麵去睡,你就在這裏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隨時照顧,你難道不知道?”夏雨說。

    “這不合適。那我還是坐在這裏好了。”我說。

    “不許坐,隻許睡。我現在身體又冷了,又要發燒了。你趕緊到被窩裏來用身子溫暖溫暖我。”夏雨說。

    “不行!”我說。

    “你欺負我,你不管我,你沒良心,你冷血。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躊躇,站在那裏沒動。

    “算了,我這是犯的哪門子賤。反正我是沒人管沒人問的了。走,不在你這裏呆了,出去凍死算了。”夏雨說著,顫巍巍坐起來,就要下床。

    我一看,忙攔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麵那麽冷,你燒還沒降下來。躺好,不許動。”        “那你躺在這裏陪我我就不走不動!”夏雨氣鼓鼓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好!”        “脫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我脫了外套,穿著秋衣秋褲上床,進了被窩。

    “躺下——”夏雨又說。

    我剛一躺下,夏雨的身體就貼了過來,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夏雨豐滿的胸部緊緊擠壓著我的身體,火熱的身體將無窮的熱量隔著秋衣傳遞給我。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心跳加速,身體內感覺有些異樣。

    夏雨隻是抱著我,卻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將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夢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將臉貼在這樣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發燒。”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直跳,我他媽不是柳下惠,如此一個火熱溫熱青春嬌柔的身體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我要是沒反應,那隻能說明我是性無能。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幸虧是在被窩裏,看不到,幸虧夏雨的手隻在我的身體上部,沒有摸下去。

    夏雨看來確實是單純,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著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語,別的什麽都不知道做。看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說:“傻話,你以為發燒很好受啊。”        “隻要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天天發燒也樂意。”夏雨說著,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亂摸索著。

    “幹嘛?”我說。

    “我在找你的手。幫我暖暖手。”夏雨說著,手沒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無意中就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柱子哥:“咦——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大,還硬邦邦的?”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忙彎腰縮身,同時伸手將夏雨的手拿開,邊說:“沒什麽。我的手在這裏。”        我忙將夏雨的手拉了上來。

    夏雨突然失聲道:“啊,這是不是那個……那個……”        夏雨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驚惶和興奮,還有幾分羞澀。

    我語無倫次地慌張地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個。”        夏雨不言語了,忽然又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我和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我有些意亂情迷,幾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邊躺著這麽一個溫香軟玉,實在是引誘人犯罪啊!

    夏雨將臉埋在我的胸口,輕聲說:“那個,是什麽?”        我艱難地說:“那個是柱子哥。”        “這就是傳說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聲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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