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寧州香格裏拉大酒店被砸,起因是因為賣春事件,小姐是李老板手下控製的,當時正好碰到一項重要的國際會議在那裏舉行,打砸事件影響十分惡劣,引起了當時參加會議的中央首長的憤怒,公安部省公安廳專門來督辦此案。

    此案是李老板手下人幹的,辦案人員揚言要深挖後台,揪出後台老板,調查的目標逐漸指向了李老板,在這種形勢下,李老板為了避開風頭,於是就去了日本。”

    “嗯。”伍德點點頭。

    “事發後,李老板安排人進行了詳細調查,得知這次香格裏拉打砸事件,其實是白老三一手炮製的。”我繼續說。

    “哦。”伍德做出有些意外的神情。

    我知道他在裝逼,繼續說:“白老三安排人進駐香格裏拉酒店,然後打電話要小姐,他們知道這個酒店正舉辦重要國際會議,知道酒店加強了保安措施,知道小姐是不讓進來的,但是還是故意要小姐,目的就是借此招惹李老板手下人,引誘他們打砸了香拉裏拉酒店,釀成了這起震驚中央高層的大事件。

    此事給李老板帶來了極為慘重的經濟和人員損失,寧州所有的營業項目都停了,二子和小五也被抓了進去,不明不白送了命。李老板本人也被迫遠走日本。為此,李老板恨透了白老三。”

    伍德點點頭。

    “沒想到李老板在日本不知為何又惹出了人命,受到日本黑社會的追殺,隻得又回到國內。幸好此時寧州的事情已經基本平息,環境相對變得安全了。”我繼續說:“李老板回來後,念念不忘要報寧州的仇,說舊恨添新仇,有朝一日非要和白老三算總賬不可。”

    伍德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笑意,接著說:“那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我說:“自然是大有關係。李老板早就知道自從他去了寧州之後你和白老三他們走的很近,還知道你和白老三那個當官的姐夫關係很親密,李老板對此並不在意,說你是他的教父,不管你和誰關係好,都不會超過你和他的關係,還說你雖然表現上和白老三不錯,但是其實心裏是向著他的。

    可是,自從出了寧州那事,自從他遠走日本,回來後就變了樣,在我們麵前不怎麽提起你了,就是偶爾提起來也顯得很煩躁,甚至很悲傷,有時還顯得很憤怒。”

    伍德的眼皮一揚,凝神看著我:“為什麽?快說!”

    伍德有些無法保持鎮靜了,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我說:“一開始我覺得有些迷惑不解,後來,有一天,他溜冰溜大了……對了,李老板溜冰的,這事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快說下去!”伍德有些急不可耐地看著我。

    我說:“溜冰溜大了人的神經是不受控製的,李老板一溜大了就像喝醉了一樣說個不停,逮著個人就想說話,見了誰都像是親人,什麽心裏話都往外掏。”

    “快說,他溜冰後提到我都說了些什麽?”伍德眼裏的神情有些緊張。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說:“他突然哭了,哭得十分悲傷,哭完之後,斷斷續續說了半天,半天我才弄明白。原來,他對你十分有看法,十分有意見,對你十分失望。”

    “為什麽?為什麽?說——”伍德的眼睛緊緊盯住我,喉嚨咕嘟一下。

    “他說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拋下他不管了,說寧州事件你一定知道白老三的陰謀,但是你為什麽不提前給他報個信,結果讓他損失巨大,還死了兩個兄弟,還逼得他遠走日本,說你現在被白老三用糖衣炮彈打倒了,成了他那一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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