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打了一個噴嚏。

    “看,凍感冒了,你以為你真是鐵人啊,要是你在這裏坐一夜,第二天,保準能凍成人幹!”夏雨又說。

    聽了夏雨的話,我抬頭有些忍不住想笑,還沒笑出來,又是一個噴嚏,直接打到了夏雨的臉上。

    夏雨沒有回避,卻皺了皺小鼻子,使勁嗅了嗅,然後說:“二爺的味道好像都是酒。這酒怎麽像是衡水老白幹呢。”

    我被夏雨逗笑了,看著夏雨說:“好了,你回家吧,我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我的車就在那邊。”夏雨的手一指。

    我說:“我打車就行。時候不早了,你抓緊開車走吧,女孩子回家晚了,家人會擔心著急的。”

    “好了,少羅嗦,我送你回去也不會耽誤幾分鍾時間。起來吧。”夏雨伸手拉我的胳膊。

    “我自己起就行。”我邊是邊起身,卻瞬時又坐了下來,我靠,坐了這麽久,腳和腿都麻了,動不了了。

    “怎麽了二爺?”夏雨說。

    “腳和腿麻了,我慢慢活動下就好。”我邊說邊自己用手揉腿邊活動腳。

    “我來給你弄。”夏雨說著,跪在我跟前,伸手就輕輕幫我揉小腿和腳。

    我本想說不用,但是夏雨已經開始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客氣多了,夏雨又得說我娘們。

    夏雨的小手在腿肚子上輕輕揉動,麻酥酥的,很舒服。

    “二爺,舒服不?”夏雨邊賣力地揉邊對我說。

    “嗯。舒服。”我說。

    “怎麽個舒服法?”夏雨笑嘻嘻地說。

    “就是很爽的感覺。”我說。

    “哈哈,有木有快感啊。”夏雨說。

    “快感。”我一聽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大對,說:“木有快感,但是感覺很舒服。”

    “很舒服那不就是快感啊,快樂的感覺哦。”夏雨說。

    夏雨如此解釋快感,我不好再說什麽了。

    夏雨起勁地幫我揉著小腿,我自己慢慢晃動著大腿。

    “咦——這個小妞怎麽在這裏伺候一個乞丐?”隨著一陣醉醺醺的聲音,我抬起頭,看到三個搖頭晃腦的青年站在我們跟前。

    “我靠,還真是啊,這麽漂亮的妞,怎麽給這個流浪漢按摩呢?”另一個青年笑著:“哎——小妞,想男人了是不是?別找這個肮髒的家夥,跟哥兒們幾個走吧,今晚保證讓你快活死。”

    “哥兒們今晚正想去找女人呢,沒想到這裏有個漂亮丫頭,哈哈,今晚看來我們是要好好爽一爽了。”

    “哈哈。”三個小混混淫邪地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伸手就要拉夏雨。

    夏雨倏地站起來,退到牆邊,看著他們幾個,厲聲說:“流氓,滾開——”

    “哎——這小妞在罵我們呢,罵我們是流氓呢。小妞,你怎麽知道我們是流氓的呢?哈哈,來呀,到哥這裏來,跟哥走,哥讓你嚐嚐流氓的味道。”三個小混混圍成半圓把我和夏雨包圍起來,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眼睛隻盯著夏雨。

    “二爺,你快起來,來流氓啦——”夏雨急促地說著,聲音提起來卻似乎並不害怕,她似乎知道有我在這幾個流氓不足以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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