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的有什麽好說的?”

    夏雨說:“別的當然有好說的。比如,昨晚好大的雪,你想不想帶我出去到野外看雪景呢?去海邊看白雪皚皚的海島,看海邊大雪覆蓋的叢林。多好啊。二爺,快說,說你想帶二奶出去看雪景,快說。”

    “我在和你談工作,我不想帶你出去看雪景!”我直接了當地說。

    “哎呀——你個死鬼,死易克,你怎麽這麽不浪漫,一點都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夏雨嚷嚷道:“哎——做你的二奶真委屈,整天受你的精神折磨。我這是圖的什麽啊,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夏雨像個小婆子一般嘮叨起來。

    我說:“我根本就沒當你是二奶,你自己給自己封的,整天自己叫的像真事似的。誰給你委屈了?誰折磨你了?你說你自己給自己封個二奶然後再折磨自己,你到底圖的什麽?自虐?”

    夏雨大叫起來:“易克,你個死易克,你個沒良心的大壞蛋,你欺負我。你拍著自己胸口說,二奶是我自己封的嗎?你個混賬家夥,難道不是你第一次見麵就冊封給我的嗎?現在你想不認賬?想撤銷封號?告訴你,沒門!做夢都別想!”

    我的腦袋都快被夏雨給叫炸了,忙說:“好,好,不談這個了。不談了。那封號我不撤,你繼續自己意淫著做二奶就是。我不和你說這個了。”

    “哼------你個大壞蛋。”夏雨嘟囔著:“一大早你就惹我生氣了。不行,你得補償我,你要陪我去出看雪景。”

    我說:“看個屁雪景。這個季節下雪,地溫還沒降下去,天一晴,都在快速融化,這會兒外麵的雪化地差不多了,你到哪裏去看雪景。看雪化了後的泥濘還差不多。”

    “真的化了?這麽快?”夏雨說。

    “不信你出來看看——”我說。

    確實,現在氣溫還沒降到一定的程度,地溫也沒降下來,太陽一出來,雪正在快速融化。

    “哦也,果然如此。”夏雨似乎從窗戶向外看了看:“遺憾。哎,你怎麽不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你這個二爺是幹什麽吃的?你不知道二奶需要你陪著去看雪景嗎?”

    我說:“行了吧你,我不和你扯蛋了,等你到了辦公室我再給你打過去,和你說說那協議的內容,征求下你們的意見。”

    “哎——別,別掛。”夏雨忙說。

    “幹嘛?”我說。

    “我今天不到辦公室去。你就在電話裏和我說,我聽聽那內容。”夏雨說。

    “你能記得住?你能聽得清?”我說。

    “廢話,你以為我是飯桶!”夏雨毫不客氣地說:“嘟,小二爺,快快如實稟告上來。”

    我於是對著電話給夏雨逐條念協議的內容,念一條夏雨嗯一聲,不發表意見。

    念完後,我說:“你提提建議和意見吧。”

    夏雨說:“就這些。”

    “是的!”我說。

    “我覺得可以。內容很完善,用詞也很準確。雙方的權力和義務都闡明的比較具體到位。隻是這協議的第一條關於建立戰略合作夥伴的意義,我看可以再加上一句。”夏雨煞有介事地說:“既然是戰略合作夥伴,那麽大家的權力和義務都是相互的,要站在戰略的角度去開展,這一部分似乎說的有些單薄。還有第四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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