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秋總很漠不關心啊,你這個人,做人不能這麽冷酷,要有起碼的愛心和良心,要有起碼的禮節和禮貌,秋總是我們的領導,我們這做下屬的,怎麽著也得去看看領導吧?孫總在又怎麽了,我們又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曹騰振振有詞地說著,站了起來:“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我想了下,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那好吧,既然你去,我就跟著你去好了。”

    “這就對了,我叫你去,也是為你好,你別心裏沒數!”曹騰說。

    “好,我心裏有數!”我說著站起來,和曹騰一起去秋桐辦公室。

    秋桐辦公室的門半開著,我們走過去,看到孫東凱正坐在沙發上和秋桐麵對麵說話。

    我看到了2天沒見的秋桐,不由心裏吃了一驚。

    短短不到2天時間,秋桐變了大樣子,臉色顯得很蒼白,整個臉瘦了一圈,麵容很憔悴,但是頭發依舊十分整潔,兩隻眼睛依舊是那麽有神,放射出不屈和堅韌的目光。

    我的鼻子有些發酸,緊緊咬住了嘴唇。

    孫東凱一扭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們,招了招手:“小曹,小易,來,進來。秋總平安回來了,你們都很高興很關心吧,來吧。”

    我和曹騰走了進去,秋桐看著我和曹騰,微笑了下,笑容裏帶著幾分倦怠。

    我和曹騰坐下,曹騰顯得十分激動,說了一大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語言,一再表明自己對秋桐的關切和關心,表明自己對秋桐被冤枉的憤慨,表明自己對秋桐歸來的欣喜之情。

    曹騰的口才不錯,我坐在旁邊聽得差點就感動起來,假如我以前不認識曹騰,假如我不部分了解曹騰,我說不定會感動地熱淚盈眶。

    秋桐聽得有些動容,點頭向曹騰表示感謝。

    好不容易等曹騰說完,孫東凱帶著試探的口氣對秋桐說:“秋桐,我想今晚舉辦個酒場,給你接風洗塵壓驚,不知你的身體精力是否能支撐地住?”

    “謝謝孫總的關心,不過,壓驚我看就不要了,我不過是進去接受了一翻訊問,本也沒有什麽驚,有什麽好壓的。”秋桐伸手捋了捋頭發,平靜地說:“領導的心意我領了,這酒場,我看就不必了吧。”

    “那不行,這酒場一定要辦,必須得辦,我作為你的主管領導,要是這點意思都不表達,那我就太不稱職了,就太不配做你的領導了。”孫東凱說:“我看你也很累了,要不,就改在明天?反正不管是今天還是明天,這酒場是一定要辦的。”

    正說著,趙大健和蘇定國也走了進來,還有雲朵。

    秋桐看看孫東凱,看看大家,呼了口氣:“既然孫總有這指示,那就今天吧,我的身體沒問題。”

    “好——那就今晚辦。”孫東凱一拍大腿,看著蘇定國:“定國,你現在就去經管辦通知曹麗,讓她到天河大酒店去訂最豪華的單間,今晚我要親自給秋總壓驚洗塵。在場的各位,加上曹麗,都去參加。”

    蘇定國答應著,轉身出去了。

    天河大酒店就在檢察院對門,是檢察院的三產,內部接待酒店,我不明白孫東凱為什麽要把酒場定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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