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麽很多案件大多是中層高官進去,很少有高層高官落馬的情況存在,並不是說高級廟堂之上的高官比下麵的官員更清廉,而是其中自有微妙之處。

    當然,這些都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是的分析,此時的我對於官場的了解,實在還是個菜鳥。

    我正胡思亂想著,房東大姐又過來了,手裏拿著一個小本子,還有一遝錢,她把錢放在桌上,打開小本子對我說:“大兄弟,你朋友在這裏住的時間不長,你那次給我的錢還沒用光,這是剩餘的錢,這是住宿記錄,你對下賬。”

    我看看房東大姐,把錢一推:“大姐,不用了,都給你吧,我朋友這些日子在裏這裏,也給你和大哥添了很多麻煩。”

    房東大姐不要,把錢拿起來塞到我手裏:“兄弟,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該是我的錢我會拿,不屬於我的,我怎麽能收呢?這錢是剩下的,是你的,我不能要,給你,拿著。”

    我又推辭,大姐堅辭不受,態度很堅決。

    客氣了半天,我收下了那錢,然後辭別大姐,出了漁村,開車回市區。

    回到公司,我去辦公室,經過秋桐辦公室的時候,門看著,我放緩了腳步,轉臉看到秋桐正抱著雙臂站在窗台側麵背對門口。

    從側麵看去,秋桐的背影有些消瘦,眉頭緊皺,神情有些肅然。

    我的心一動,走到門旁,輕輕敲了下門。

    秋桐聞聲轉過身,我看到秋桐的眼神裏帶著深深的憂慮。

    看到我,秋桐恢複了常態,笑了下:“有事嗎?進來吧。”

    我走了進去,看著秋桐:“你心情不大好?”

    此時,我斷定,李順出走日本的事情秋桐已經知道了,一定是李順的父母告訴秋桐的。

    秋桐的眼神閃爍了下,努力笑笑:“沒什麽啊。”

    說著,秋桐坐到辦公桌前,招呼我也坐下。

    我剛坐下,正琢磨怎麽說話,雲朵手裏拿著一張表格進來了:“秋總,馬上到國慶節了,集團通知,公司機關統一放假7天,停報3天,發行員放假3天,集團黨委辦公室要求各部門要安排好節假日的人員值班。我們公司參加值班的是公司領導和部分部室主任,你看,哪些人參加值班呢?”

    秋桐說:“我要參加集團的值班,我要求黨辦安排我10月6日。公司裏的值班,原則上是副總和部分部室主任,放假了,大家也都要休息,有自己的安排,我看,你征求下大家的意見,合理安排下時間就是。”

    10月6日是秋桐的生日,她在這一天值班。

    “趙總說他10月2日到6日要回老家,他要求安排1日,秋總要求安排2日。其他幾天的還沒安排。”雲朵說。

    秋桐點了點頭,看著我:“易克,節日值班我看你就不要參加了,好不容易放個假,休息下,你帶海珠回老家雲南去看看父母吧。”

    雲朵看著我,她都去過我寧州的老家了,而此刻秋桐說出讓我回雲南老家探親的話,她心裏必定不大得勁。

    雲朵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抿了抿嘴唇,微微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說:“我不回去了。第一,不久前我和海珠剛回去過一次;第二,海珠那個旅遊公司,節假日正是最忙的時候,哪裏能放假。我還是參加公司的節日值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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