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秋桐忙著收拾飯桌,打掃衛生,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點了一顆煙,默默地抽起來,想著今天的安排。

    秋桐忙完,來到客廳,坐到我對麵,看著我:“今天怎麽安排?”

    我看了一眼秋桐:“待會兒我帶你出去玩。”

    “真的玩?你真的沒別的安排?”秋桐看著我。

    “我騙你幹嘛?”我說:“有老秦在,我來寧州其實就是走形式,老秦什麽事辦不了?還用得著我嗎?”

    秋桐盯住我的眼睛,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

    “這麽看著我幹嘛?”我說。

    “不幹嘛,在琢磨你話的真假!”秋桐說。

    “行,你就琢磨吧。”我說:“等我吸完這顆煙,我們就出去遊東錢湖。先爬山,再劃船。”

    秋桐又看了我一會兒,點點頭:“好吧,那我就信了你了。我先上去換雙平底鞋。”

    秋桐接著上樓,我站起來走到別墅門外,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才回到客廳。

    一會兒,秋桐下來,我們一起出了別墅,溜達著向附近的一座山而去。

    美麗的東錢湖,山水一色,湖光瀲灩,山水天一色,分外迷人。

    我和秋桐沿著湖邊的小路走了一會兒,直接上山,山不高,也不陡,竹林很密,我們走在竹林裏的山間小道上,周圍遊人很少。

    “你經常做噩夢嗎?”邊走,我邊問秋桐。

    “不,隻是偶爾。昨晚,我被你說的話嚇著了。”秋桐說。

    “記住,秋桐,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喝酒。一個人喝酒,很容易醉。”我說。

    “嗯,昨晚,我沒想到幹紅酒那麽大的後勁,喝了一會兒,我就迷糊了,腦子裏有一陣幾乎是空白,斷片子了。”秋桐說:“易克,你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經常獨自喝悶酒?”

    “有時候也有的。”我說:“隻不過,我很少做噩夢。”

    “昨晚,我一開始做的是噩夢,差點把我緊張死。可是,後來。後來卻又做的是……”秋桐又打住了。

    “是什麽?”我扭頭看了下秋桐:“是春夢?”

    “你——去你的——”秋桐的臉唰就紅了。

    我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孩子一定是“夢見”自己和客客在一起了,還“夢見”自己躺在客客溫暖的懷抱裏。

    我笑了下,沒說話。

    “其實這夢真奇怪。”一會兒,秋桐又說:“我還似乎夢裏看到你。”

    “看到我什麽?你說呀!”我說。

    “看到你沒穿衣服站在我麵前呢。”秋桐吭哧吭哧地說,臉色緋紅。

    “怎麽會?昨晚我的確是站在你麵前過,但是我是穿著衣服的啊,當時你還迷迷糊糊的,還在夢境裏,你可真厲害,用眼睛就把我的衣服給扒了。”我用調侃的語氣說。

    “去你的——胡說什麽!”秋桐的語氣有些羞愧,頓了頓:“那麽,你來之後,我什麽樣子了?後來又怎麽樣了?”

    我想了下:“我上來後,打開燈,看到你滿頭大汗,知道你做噩夢了,但是你並沒有完全醒,似乎在夢遊一般坐了起來。我於是讓你躺好,然後給你蓋好毛巾被,你慢慢又睡了。然後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你床邊,慢慢地我也打了瞌睡。後來就聽到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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