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侃侃而談,我聽得很新鮮,又有些驚心,原來董事長和孫東凱之間的鬥爭是如此激烈,二人暗藏的利益紛爭是如此殘酷。

    曹麗剛才的話其實不無道理,在孫東凱到來的初期,董事長對孫東凱確實很牛叉,動不動就含沙射影地警告孫東凱,而且,董事長確實經常越過孫東凱直接插手經營部門的事情,最典型的就是最來錢的經營部門——廣告部。平總直接就是董事長的心腹,直接聽命於董事長,對孫東凱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這樣的事情,任何人放在孫東凱的位置,都不會接受的,都會難以忍受的。

    我又想起董事長對我的格外賞識,是不是也是有什麽目的的呢?是不是也包含著壓製孫東凱的意圖呢?

    我隱隱覺得,董事長和孫東凱之間的鬥爭,難說誰對誰錯,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鬥爭,隻是,孫東凱的手段陰險毒辣了一些,但是,董事長的手段未必也就光明正大。

    隻是,董事長顯得更加正義和正氣一些,但是,工作方法和手段顯然是值得商榷的,作為一個董事長,他攪亂孫東凱分管的工作,經常越級插手經營部門的事務,顯然會給孫東凱的工作帶來很大的擾亂,顯然會極大降低孫東凱在經營部門中的威信和影響力。

    作為一心想往上爬,極有政治抱負的孫東凱而言,他最想得到的就是自己的政績,最想培植的就是自己的勢力,董事長的所為,當然是他不堪忍受的,這等於是在為他的政治前途掘墳墓。

    當然,董事長的作為,也是自身形勢的需要,也是鞏固自己位置的需要,他分明是感到了來自孫東凱的威脅,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所以才會利用手裏的權力來打壓孫東凱,先發製人。但是,作為一個政客,孫東凱自然不會輕易認輸的,更不會束手待斃。

    似乎,董事長和孫東凱之間的鬥爭,頗有成者王侯敗者賊的味道,沒有什麽真理和公義可言。但是,站在我的角度,孫東凱往往使用的是陰險損人之策,陰招,不是我喜歡的,因為這已經危及到了我的底線,我的底線是什麽,自然是秋桐的安危!

    我不管你們他媽的如何爭權奪利,但是,有一點——不能觸及我的底線,不能對秋桐構成傷害!誰觸及了我的底線,誰就是我的敵人,既然是我的敵人,我早晚都會收拾,當然,為了更好的收拾敵人,有時候,和敵人成為朋友,也是一種策略。

    “哎——鬥爭真複雜啊。”我感慨地說。

    “那是的,你以為這權和錢是那麽容易得來的?”曹麗說。

    我點點頭:“幸虧我不是體製內的人,不用承受這些擔驚受怕。”

    “哈哈,雖然危險,但是我不怕,我喜歡在這樣的環境裏幹活,人與人鬥,其樂無窮啊,你搗鼓我,我搗鼓你,你整死我,我整死你,多刺激啊。”曹麗笑著:“知道嗎,小傻瓜,其實體製內,男人之間的爭鬥是主要的,女人呢,往往會被忽視。男人往往關注的是女人的身體和臉蛋,隻要女人不把這身肉看得太重,提拔不是很難的事情。”

    曹麗看著我:“我敢斷言,秋桐必定是有問題的,發行公司每年那麽多采購的項目,每年幾千萬的資金出入,她不可能廉潔得了。除非她神經不正常。小寶貝,你放心,隻要你跟著我,隻要你聽我的話,保證有你發財的機會,保證你手裏的票子大大的,保證讓你從今後過著上等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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